旗鼓真的不好。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天黑了,我听见女人细微的求助声。我没来得及多想,立刻跃出屋子。
我将奴隶和女人一起拦在外面。
我不知道自己忽然涌上来的心虚到底是什么。我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看见。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轻浮放荡的人。
可我明明那么做过。
我不明白。
我让新奴隶把抓来的两个女人带到森林深处,两个女人被按跪在地上,头都不曾抬起。我脱下我的外套,解开自己衣领扣子。
我发现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与其说觉得她们漂亮,不如说她们的血很香。
我上前抬起其中一个女人的下巴。
她哭红了眼睛,泪水从眼眶滑落,直接滴到了我的手上。
我想起当时被我掐死的她,还有她那滴奇怪的眼泪……
我感觉自己被灼伤了,回过神已经扭断了她的脖子。
旁边的另一个女人疯狂大叫着,拼命的想要逃跑,又被奴隶死按着。
我松开手里的女人,她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我脑海里都是她,她临死前,睁着眼睛看我的样子。我的心好痛,痛得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呼吸。
我开始质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我明明只想看见她,和她待在一起。
我想现在就见到她,只有那样才能令我安心。我感觉自己的手不停在发抖,它在提醒着我,想见她的心情究竟有多急切。
我转身就走,也顾不上这些奴隶和女人。我的步子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我来到房间外,差点就闯进去了。我慢一步发现没有带外套,也就只能把衣领的扣子扣上。我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应该没有其她女人的味道才对。我上下检查了一下,然后才打开门进房间。
房间里有些昏暗,烛台上点着三根蜡烛,她就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我一下放心了,可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她已经死了。所以,我为什么要来见她?
我站在床边看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她跟着我的时候,我没有将她拉到床上。如果能和她肢体纠缠,那一定是不一样的。
她喜欢我,所以她一定会喜欢。
我为这个想法动心不已,那一刻,我特别想捧着她的脸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