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她可以不管迎春,可是迎春却不能与自己离了心。这样的思维,也只有邢夫人才想得出。
也不知是羞是气,邢夫人红着一张脸,对着王嬷嬷就啐了一口:“我还当你是个好的,才放心把二姑娘交给你。谁知别人没作践姑娘,你倒先作践上了。亏你还是姑娘的奶娘。”
王嬷嬷素知自己家太太有些左性,也不敢再开口,只嘴上叫着饶命,说些下次再不敢的话。邢夫人这样说原也没错,大家子跟姑娘的丫头,例来算是与姑娘一体。作践姑娘身边的丫头,也算得上是作践姑娘。
邢夫人再一次在王夫人跟前得了没脸,边上又有一堆丫头婆子看着,不由将一腔怒火全发到了王嬷嬷头上:“啐,没脸的东西。这府里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做下这样下做的事。让我怎么放心把姑娘交给你。快收拾自己东西滚出府去,别让我再见了你。”
听说大太太在赶自己出府,那婆子算是着了慌,又是磕头求迎春看在奶她一场的情份上保下她,又是求二太太给她做主。
迎春本要说情,刚叫了一声:“母亲。”谁知那王嬷嬷就开始作死地求二太太做主。顿时把邢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怎么,这二太太还能做得了自己这个大太太的主不成?咬死了定要把这婆子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