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这样了?
长轻自是不清楚,长筱粥顺带着将他拉下水的。
智鱼僵着一张脸的道:“太子殿下说白羽观世代清廉,功德无量,不能让一个德行有亏的人掌控白羽观,至于你等做了的错事,太子殿下概不追究,毕竟是关起门来的家事。”
意思清晰明了,长轻面色稍好,心里掂量所做的事情,还是觉得比长谙行事更磊落一些,毕竟偷东西实在上不了台面。
几乎想到了一块,智鱼带着轻微的嗤笑:
“我看过了,长谙偷盗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是没有一样东西依然在长谙身上的,要么是依然在原来的地方,要么就是流到了外面,经过谁的手,还会再查。特别是第一次偷盗之物,依然在道观之中。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长轻在原地来回踱步,着急起来,“偷盗就是偷盗,如何能饶恕?”
“偷盗是假,陷害是真。”智鱼眯着眼回应。
长轻吐气,“到底如何殿下才能不干预进来?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很清楚了,难不成两个直系血脉都不继承道观吗?”
“在下提醒小道长一点,太子殿下想要覆灭白羽观轻而易举,殿下也不是为了掌控白羽观,只是想要一个品德行事皆好的人执掌白羽观而已,难道长轻小道长不愿意白羽观越来越好吗?”
这如何能答应?
分明是自家的东西,如何能做到这一步?
长轻很想说难道皇位也是能者居之?他就不相信太子并没有做过谋害其他皇兄弟的事情。
可借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这话,长轻明白惹怒太子,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抹杀上上下下白羽观数百条人命。
他不禁苦笑,素来听闻太子殿下仁心仁德。
没成想是这样的仁心仁德,怪不得能如此受到百姓的热戴,而官僚朝臣却对太子并不亲近,甚至是隐隐排斥。
对视许久之后,长轻泄气,他的阅历、年纪摆在这里,哪里比得上宫中之人?
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调教出来的,更是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的能人。
无可奈何的道:“长轻明白了,太子殿下是想让长谙执掌白羽观。”
眼见智鱼并不反驳,长轻更是内伤,“长轻无怨无悔,只求不责罚长轻与姐姐。”
智鱼笑笑,“本就如此。”
长轻迟疑的又道,“娘娘身边的桨侍卫昏迷一事,我查清楚了,可否换取我和姐姐……白羽观真的不适合外人执掌。”
不死心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