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剩下的秦方越四天前就吃完了。水果提供者说他不缺水果吃,家里的就给秦方越吃,秦方越放一个在他手上,他切开又递回来一半。
“分梨寓意不好。”秦方越当时说。他一向信科学,没想到真遇到触动自己的事还是会介意。
纪萌笑得狡黠:“你还信这个呀?放心吧,实现不了。”
秦方越没注意其他,看着纪萌咔擦咬下一大口梨,开心地暗想,那是不是说,纪萌心里没想过要与他分离。
那时只觉得吃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梨,现在想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汪英豪问题一个接一个,秦方越一是回答不了,二是本能回护纪萌,没有跟他多说。
这家伙心大如海洋,过了那个震惊的劲儿,认为他吃了秦方越那么多水果都没事,这次也会没事,新品种水果很可能还在保密期,他也不拿去找机构检测了。秦方越出于责任让他去检查检查身体,内心却同样认定不会有问题。
纪萌怎么可能害他。
汪英豪的检查报告第二天就出来了,与想象的一样毫无问题。拿到结果后他开始纠结,是把剩下的果子冻起来,还是赶快吃了——看起来都要坏了,浪费多可惜。
他跟秦方越说:“我的嘴巴告诉我那是好东西。感觉我曾经吃了你一个亿,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三百万。”
秦方越想,自己何止吃了纪萌一个亿。
纪萌拿到他面前来的,自己舍不得吃的,不知道是多好的东西,他却没有意识到。
想完万分珍惜地,一口一口抿掉自己泡的奶,然后自拍发信息,接上中断许久的喝奶汇报。
入夜后辛苦赶路的大山雀听到信息铃声停下来,欣慰又黑线地给某人回过去一个大拇指。
自那次伤口发炎后,阿越性格变软变黏了似乎不是错觉?
事情有时候就是那样,出现一件怪事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出现第二件的时候,似乎周围全是怪事。
出差后的第三个早晨,还没找到机会问纪萌梨怎么回事的第二个早晨,秦方越再次发现他睡前特意关严的窗户开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