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戎推着她肩膀,将她压在门板上, 高大的身体将她笼罩起来。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很大, 关戎需要脊背前屈,才能勉强够上她柔软的嘴唇。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看她含着嘴唇, 粉色的唇上被口水淋得亮晶晶的。今天第一次吞进来, 感受到那份绵软,他的心也随之融化。
关戎学着某些片子里的那样, 厮磨的同时伸出舌头。原本就吓得轻抖的贺程程,这下颤得像一片零落的秋叶,更因为脱水而瑟缩起来。
关戎的拇指拨着她突出的锁骨:“……喘气啊。”
贺程程这才想起来还有呼吸这事儿一样,往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紧咬的牙关一下开了, 恰好方便关戎探入舌头。
回来的路上,她刚刚吃完一只棒棒糖,水果的香甜气息在口腔内反复来回,关戎因此也尝到了糖的味道,而她比糖更甜。
贺程程整个都僵硬了,感觉到他舌头很用力地顶进来, 把她所有的惊呼和不安都封堵在嗓子眼, 只能睁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看着他。
好像落进干草里的一点火星, 关戎被这阵注视彻底点燃了, 他听得到身上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很快便火光冲天。
距离是一种很烦人的东西, 离得太远的时候,人会开始思念,但当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又会因为没办法再近一步,而开始焦虑。
关戎迫切地想要找到一种平衡的方式,努力从漩涡之中抽身而出,推着她肩膀,目光浑浊地看着她,喘息放松。
可是他很快又屈服了,两手抄在贺程程腋下,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来。贺程程因为害怕,紧紧勾住了他的头 。
套房的主卧面积极大,双人床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莫兰迪色的被套散发着丝绸的细腻光彩。
贺程程身子忽然向后一倒,像是坠进一个奇幻而混乱的梦境,她还没有学会如何在强势的吻中转换呼吸,就被关戎压在身上。
他双腿锁着贺程程,曲肘压在她脸侧,尽管已经尽量抬起身体,贺程程还是觉得整个人被压得死死,肺里的空气被逼挤出来。
他眼神比方才更加幽深,眸心却有光在跳动,贺程程推了推,推不动,呢哝着:“关绒绒……”
像是午夜时分敲响的钟声,关戎忽然顿了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收敛神思,连忙从贺程程身上翻转到一旁。
两个人的衣服都还好好的,不过因为是夏天,贺程程穿了裙子的缘故,推搡之下,裙摆已经掀到了腰侧。
她两条笔直而细长的腿毫无阻挡地搁在床上,灰色的低调衬得皮肤莹白如雪。因为紧张,腿上的皮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
而再往上看……贺程程已经红着脸飞快坐起来,动作很大地将裙子拉了下去。关戎连忙将头偏到一边,但他分明看到了。
那是白色的纯棉底裤,上面印着黄色的小雏菊。
……身体的异样更加明显,心底里什么东西似乎蹦跳着要爆发出来。
关戎狠狠抽了下自己的脸,爬起来疾步走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了贺程程一个人,脸上身上的红都没来得及退,软趴趴的手在脸颊上捂了会……真的是好热好热啊。
脑子里不停回放着方才的一幕幕,关戎几乎红着眼睛,吻她的时候是那么用力,无形的压迫几乎比他的体重还要来得让人头疼。
可是讨厌吗,贺程程问自己,应该是讨厌的。怎么可以有人一声不吭就那么对待自己,明明说好了一切都要循序渐进。
可是比起电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