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银时报之以白眼,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请鬼符递给土方,“三滴血,不,一滴。”
土方:“什么意思?”
“报仇也要走正常程序,合规合理才能愉快投胎,”银时瞥着少妇的肚皮,出言警告,“你要谨记自己不是一个人。”
少妇乖顺的点点头,莲步轻摇的退回阴影中。
土方搓搓手指,鉴于刚才的惊天动地,少少的挤出半滴血,银时看着化入符纸的血珠好一会,犹犹豫豫的问:“要不再来点?”
“你在问我?”土方用一种颇为嘲讽语气反问。
银时立即合实掌心,嘴里叨叨请鬼咒,心里絮絮某混球,妈蛋,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抽死丫的冷酷无情鬼臭屁!
“咳咳咳…”
淡白的浓烟过后,一红毛、戴蓝色耳钉,身穿漏洞白色背带裤、白t恤的时髦帅哥慢吞吞的从草丛里爬出来,忠狗似的看向土方,腔调颇为复古的问:“紫阳大人,鄙人白无常,您可以叫我小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土方莫名其妙的眨眨眼,差点绷不住“王霸”之气,银时在一旁冷冷的“切”了几嘴,毫无转折的伸手讨要阎王令。
小白愣了半天,勉勉强强的从兜里掏出一面小黑旗塞进土方手里,然后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叮嘱:“紫阳大人,您还是不要经常和那脏东西混在一起,实在有失身份。”
“他不是东西,”土方认真的否认,银时顿时牛逼哄哄的昂起头,可没等他心情好过半秒,就听见某混球接着道,“是傻蛋!”
他两眼一黑,险些当场气绝身亡。
“噗嗤!”小白笑得竖起大拇指,“大人可真幽默,用力点赞!”
“土方!”银时的红眸绽出一抹杀气腾腾的阴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噬人血肉。
土方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咸不淡的道:“别闹,办正事。”
银时懵逼的摸着脑门,突觉自个刚才是被调戏了吧?绝对被调戏了吧!靠靠靠!这倒霉催的,老子……理智又一次失去踪影,待傻蛋回过神,双手已准确无误的摸上土方的翘臀,周遭的八道视线或嘲谑或惊叹或兴奋……或没有反应。
土方沉默了一会,第一次在办案外说出冗长的句子:“我其实一直在思考你为什么总担心被男人看上,现在总算有答案了。”
话题到此处戛然而止,银时高高的仰起头,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模样,满脸写着“答案是什么,你倒是给老子说啊,你别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然而,土方始终保持着高贵冷艳,摆明了气死人不偿命。
送走土遁的白无常,一鬼两人驱车前往李家大宅,这是城东的一片富人区,远远就能瞧见漫天的代表权贵的金芒,大门和墙垣都埋有灵器,不受邀请擅自入内必遭反噬。
银时本以为要花一番功夫才行,没想保安一见土方的车便立刻开门放行,银时震撼了半刻,麻溜的从“假装仇敌游戏”中恢复过来,很是恭顺的问:“土豪,难道你在这也有房子?”
“这片小区是我养父投资的,”土方云淡风轻的回答。
银时忍住发痒的脚,又问:“你知道李家在几号楼吗?”
“7号,”土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