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银时摇摇头,“我其实怀疑他被鬼附身了,双重人格的基点仍是同一个灵魂,所以只要有头发、血液等物件,一定能追到过往的片段,但这次什么都没有。”
“队长,从穆海家搜出来的,”山崎拿着物证袋,急匆匆的跑过来。土方接过一看,是一条银色的琴弦,他没有立刻说话,拽着银时上车、启动,直到车行出半公里才问:“还是同一个人?”
银时收起罗盘,阖眼靠在椅背上:“应该是同一只妖,比较准确。”
土方沉默一会,又问:“能找到吗?”
“不能……实力太弱,对付小喽喽还行……”说到这,银时不耐的“切”了一嘴,声音随即变得低沉模糊,“修炼…似乎该第二章了?”土方踩下刹车,转过头,认真的盯住他的眼睛:“你确定?”
“不确定又能怎么样!”银时烦躁的挠挠头,“难道这样一直弱下去,老子可不愿意成为别人掌中的孙猴子!护士长那老太婆刚刚又被送去医院了,如果那天我陪着她,怎么会……妈的!”
土方叼着烟,从后座拿了盒草莓牛奶丢给银时:“牛奶比较适合你。”
“哈?”银时愤愤不平的插进吸管,又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某人是在说他单纯无脑,立刻怒了,“你才无脑,白痴,神经病,我告诉你啊,即使咱们那个那个了,但关系还是纯洁的。”
土方闷笑:“嗯,你喜欢大胸妹妹。”
银时:“……”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老子要怎么接话!心里好乱,还是喝奶吧!
夜色旖旎,每一寸空气似乎都藏着淡淡的蛊惑,两具交缠的躯壳给晦暗的空间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人低低的骂着脏话,转而又被无助的呢喃吞灭,晶莹的汗珠由古铜色的肌理滑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微不可察的涟漪。
“慢点,老子腰要断了!”银时抬起的脚被土方抓住,土方俯下头,暗哑的低笑像是勾人的利刃,深深破开了银时藏于表皮下的羞耻,淡淡的红铺天盖地的爬满脸颊,“你他娘的…混蛋!信不信老子…唔…”
“怎样?”土方低下头,深蓝的瞳孔泛起莹莹的亮色和一抹几不可见、似是怜爱的笑意,他舔舔银时红肿的唇,复而将舌头探进去,搅动起其中的柔软和甘甜。酥麻由舌尖蔓延至头皮,眼眶有水雾漫起,很快银时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点点星光由透明的纱帘溢入,人影重叠、相覆,仿佛渐渐融成一体。又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嘭通”的巨响,土方重重的摔在地板上,银时扶着腰、气喘吁吁的骂道:“你娘的到底还要来几次!混蛋,王八蛋,臭鸡蛋……”
土方大剌剌的盘起腿,一只手支着地板,一只手摸出根烟点燃,慢悠悠的吸了一口,薄烟由唇间缓缓而出,他眯起眼,勾起的唇角藏着一丝不怀好意的餍足:“咬那么紧,我以为……”
迎面飞来的枕头打断了接下来的调侃,银时像只被火点燃尾巴的猫,伸出爪子不管不顾的准备挠敌人一脸血。但结果可想而知,飞跃过程中松软的腰部蓦然倾斜,整个人重重的栽进土方的怀里。
土方笑眯眯的伸手揽住挣扎不休的人:“这么着急?”压抑的情|欲随着状似无辜的调侃悠然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光滑的背脊慢慢向下。
银时血红色的双瞳霍然眯起,危险的光芒一纵即逝,他张口咬住土方的脖颈,直到口中满是锈迹才徐徐松开:“很爽?”
土方又笑,牙齿轻轻的蹭了蹭他因着气喘上下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