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丽，消失于公寓的死者，原技校美发专业最后一届毕业生，模特里的尸体李欣和凶手李月也是同一专业的毕业生，只不过高了一级。
银时根据头发找到的线索除了学校外，就是这位名叫李立的小棕毛，据片警描述，此人是这一片区有名的混混，专门抢劫女学生，曾因故意伤害罪进过监狱，出来后更加肆无忌惮。
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名不符实。
李立听到何晓丽的名字，面上浮起明显的憎恶，就好像有人突然将一坨狗屎塞进他嘴里一样，他用力的吐了口唾沫，冷森森的反问：“她还没死？”
“死了？”土方拨开银时作乱的手臂，手腕右转将人紧紧的锢在怀里，银时奋力挣扎、撕咬终究未果，便秉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心安理得的窝在土方肩膀上假寐。土方宠溺的拍拍他的头，盯着脸色愈发深沉的李立问，“你希望她死？”
李立冷哼一声：“我恨不得她早死不超生。”
“莫非你们曾今相爱过？”银时闲闲的问。
李立怒吼：“相爱你妹，她那种蛇蝎女人也配！”
蛇蝎女人？这倒和听闻的不同，土方摸摸下巴，继续问：“李欣、李月认识吗？”
“靠，老子今天应该看看黄历再出门，尽他娘的听到这些恶心的名字！”李立招招手，“收工回家，明天看过黄历再出来。”
“她们都死了，”土方说话间捕捉到李立一晃而过的笑容，这李立果然是关键人物，他推推缩成一坨的银时，小声问，“头发怎么样？”银时不耐烦的拿出罗盘，又熟门熟路的咬破他的手指，做起了斟算。
微风卷起地面的尘土，瞬间包裹住举步的李立，李立惊恐的叫出声，手舞足蹈的挥赶绕头漂浮的塑料袋，“是你们自己造的孽，活该去死，跟我没关系啊，我可没那个胆子！”
土方握住银时恶作剧的手，银时不满的斜他一眼，一时也不再有动作，垂下头专心的做斟算。罗盘的指针疯狂的扭动，像是一只无头苍蝇找不准该停留的方向，本该在半空中结晶的水幕更是一次又一次的碎裂。
“这小子身上被下了禁制，”银时恼火的嘟囔，装起罗盘、揪住李立的衣领，不阴不阳的道，“上一个知情者全身筋骨断裂而亡，你小子想怎么死？”
李立楞了一下，小眼珠转悠片刻，故作淡定的反问：“你怎么知道？你们究竟是谁？”
银时没再废话，一脚将人踹跪在地上，恶狠狠的抓起那一头乱毛：“你少给老子装相，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死了也不算我家的。”
“我贱命一条……哎哟！”李立捂住脸，痛苦的哼哼，“你怎么打人…哎哟，别打了！草……”银时没停手，一拳一拳的照着他的软肋砸，只是期间不着痕迹的的瞄了眼土方，等反应过来就开始唾弃自个的奴性，虽然物质诚可贵，但尊严……好像也可以随时抛？
“说不说，啊，不说老子打死你，信不信？”
“哎哟，我要报警……”
“呵呵，你报啊，正好我告诉警察你要抢劫我！”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李立的脸已经找不到一处好地，他的同伴早被土方制服，抱团龟缩在角落里，期期艾艾的用眼神乞求他早说早超生。李立咬咬牙从后颈上撕下一张黄符，“何晓丽、李欣、李月、王倩、涂甜甜五个人曾是技校的小霸王，经常伙在一起欺负人，王晓雅…跟何晓丽同班，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好，被她们欺负的跳楼了。”
“没有报警？”土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