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嗤笑:“何晓丽家有钱有势,很快就把事情压下来了……”
银时把玩着黄符,黄符上的字迹竟是似曾相识,他眯起眼掩住其中的深沉,嘴角刻意绽出一抹万事不在心的笑意。
另一边,土方打断了李立喋喋不休的愤世嫉俗:“王晓雅有亲人或者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她是孤儿,朋友不多,我算一个,”李立拍拍胸脯,转而又怂兮兮的补充,“但我可不敢杀人啊。”
“这道符是谁给你的?”土方的目光迅速的滑过银时略显僵硬的侧颜,继续问,“你有他们几个的照片吗?”
李立搓搓手指,视线在土方装钱包的口袋上一点:“帅哥,你也不能让我一直做白工啊。”
土方掏出警员证:“当街抢劫警员是什么罪?”
“咳咳,符纸是一个长发道士给我的,”李立哀痛的皱起脸,麻溜的从手机里导出一张毕业合照发给他,“我走了,咱们再也不见!”
“我也走了,”银时抬起脚又停下来,“你不问我去哪?”
土方收起手机,面上的冷淡卷土重来:“我为什么要问?”
“咳咳……”扎心了!老扎心了!银时走近几步,一张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我去见个老朋友,问问符纸的事,你送我……”沉默在发酵,尴尬如气泡,他强撑颜面的补充,“跟案子有关,你送我理所……”
土方还是没答话,径自走向停车场。银时站在原地别扭的碾了会石子,终究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人穷志短,对,我只是人穷志短,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