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繁华的小吃店因正值午饭,不断的飘出诱人的香气,银时趴在车门上不停地吸着鼻头,活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大狗,“烧麦、青团?那个牛骨面好像也不错……今天口里有些淡,要不还是吃点辣?”
沉默还是沉默,驾驶座的一方小位好像被隔离于人世外,寂静的听不到一丝呼吸声。
银时郁闷的喝了口奶,还是没能慰藉渴望食物的胃,“我要吃饭,我要吃饭!……”在美食面前,所有“大魔王”都是纸老虎,他有节奏的敲打车门并配合以同步调的口号,“不给饭,不干活,虐待人,遭天谴……”
土方不着痕迹的斜了稍许视线,玩味的笑意在眼眸中一闪而逝:“我接受讨好。”轻描淡写的声音瞬即压下所有的聒噪,世界终于安静了,他放缓车速,悠闲的开过一家家香气满溢的店铺。
银时愤怒的咬咬牙,拿钱的果然是爷,他深吸一口气,别别扭扭的问:“你要怎样?”
土方用指尖敲敲脸颊:“你亲我一下怎么样?”
“靠!你怎么不去……”银时突然灵机一动,坏笑着用舌尖舔了舔白晃晃的门牙,“嗷呜”一大口咬在土方硬邦邦的下颚上,硕大的牙印虽没见血,但短时间内是无法消掉了。
“爽吗,土方帅哥哥?”他活力四射的问。
土方回过头,还是那副寡淡的表情:“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知道了。”
“啊?”银时一脸懵逼,呆呆的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乱跳,我喜欢什么样啊?喂!你给老子滚回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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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加肉汤面,毛细~”
土方选的这家店位置很偏,时值午饭时间也没有几个客人,来回忙碌的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他似乎与每个客人都很熟,不时停下来聊上几句。当银时进来时,店里出现了一刹那的安静,众人抬起又垂下的视线明显的不自然。但当事人却浑不在意,仿佛习以为常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到土方对面,闲闲的问:“怎么选这里?”
“香,”土方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故意摸摸下巴上的牙印,立刻让银时到口的问题变了卦,“你说要是冲田看到这牙印会怎么想,嗯?哈哈……我决定明天陪你去上班。”
“你很高兴?”土方的声音有些闷,听不出喜怒。银时点点头,又识相的摇摇头:“哪有,我又不是故意的,嘿嘿……”他笑声未落就被土方捏住了下巴,近在咫尺的眼睛闪过点点幽兰,深邃的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不敢看或是不想看,害怕走近一步……有人会万劫不复,有人会粉身碎骨!
银时僵硬的推开土方的手,借着店家上面的功夫转开话题:“这面真香啊……你还是挺有品味的嘛,哈哈……咳咳…”土方没有揭穿他的窘迫,也没再继续逼迫他的脆弱,有些东西不可强求,至少现在不可以。
这顿饭土方吃的格外慢,等店里的人都走干净了,他才将将吃掉一半。那头银时已干光三大海碗,正等着老人家给他拿自制的肉夹馍。百无聊赖的视线似是不经意的瞄向对面微微垂下的侧颜,店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将那冷硬的线条衬得更加寒入骨髓,一双黑眸沉若深海,根本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但不知是不是口水吃得太多的缘故,银时一眼就看穿了某人的意图,小村即使变成小镇,地形和方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这家小店应该就是当年洪艳登记的家庭住址。
“问洪艳,”在老人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