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已经很久没见过银时这样笑了—轻松的不见一丝压抑，他伸手想要像小时候一样拍拍银时的头，却被土方不着痕迹的挡开，他无奈的一挑眉，难得的保持了沉默。
“走吧，冲田那边发现了女尸，据说跟洪艳长得一模一样。”土方拉起银时，“桂先生帮忙还下书，下周我希望能拿到消息。”
“什么消息，他知道我不知道？”银时问。
“残本第四章，”土方从善如流的解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
银时认同的点点头：“你最近话好像变多了。”
土方没搭理他，丢给桂一张卡：“定金，尽快。”
“好像还是那么少，”银时自顾自的又来一句，“难道只针对我？”
土方：“……”人说看破不说破，宠物果然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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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所在地是西南边的荒地，深坑下十来具模样相似的干尸依次排开，刺骨的寒意从地底冒出，围观的警员互看一眼，同时打了个大大哆嗦。
冲田饶有兴致的蹲在坑边上下打量，手里握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树枝，遥遥的戳着尸体的脸颊和四肢。这些尸体的皮肤格外脆弱，几乎是轻轻一碰就裂开了缝隙，如果能光滑些，倒是跟煮熟的鸡蛋无二。
法医背着测量骨龄的机器匆匆赶来，一见冲田冲尸体下毒手，立刻不满的想要说道一番，却被一旁的助手及时拉住了袖子。助手小心翼翼的无声道：“老大，这可是土方阎王都要避着走的男人啊！”法医恍然大悟的眨眨眼，甚是乖觉的绕到另一边，心里不停的默念，“什么专业素养，唔……平安是福啊。”
已站在警戒线外的银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小声问土方：“冲田有那么可怕吗？”
土方异常认真的思考了整整半分钟：“没有，但被缠上会很烦，”说完，他绕道走近山崎退，“怎么样？”
山崎：“12具女尸，五官、体型完全一致，冲田副队怀疑死者的年龄，法医正在测骨龄。”
“第一发现人是谁？”土方问。
“暂时不明，片警在凌晨4点左右接到一个匿名的电话，说是西南荒地北角20度，三棵槐树边大约20米的位置埋有尸体。电话是在黄海路21号公用电话亭打的，我们的人已提取了监控画面，现在正在全市范围内找人。”山崎回答。
“土方队长，骨龄测出来了，”法医灰头土脸的从坑里爬出来，“0岁。”
“朝闻夕死原来是这个意思，”银时接过话头，“为什么不吞噬灵魂呢？”
土方沉默一会：“死亡后呈现风干状态的男尸目前有多少具？”
山崎：“只有一具，黑车司机。”
“洪艳离开村落是45天前，她在前5天送回3个女孩后便了无音讯，”银时顿了顿，“关键问题是这些女孩是怎么弄出来的。”
“这些女尸骨密度极低，脏腑胎生有缺，没有卵巢，生前均发生过性行为，”冲田走过来，“会不会有人挟制蜂后，强迫她进行异种□□，生下大量的女婴。”
银时犹豫着要不要将琴弦的事说出来，土方先他一步开口道：“蜂后手里有个东西能够吸取人类的灵魂，还不至于受制于人吧。”
冲田嗤笑一声，又恢复了“除我之外谁都是白痴”的睥睨脸：“那女人200年没出过村子，能精明到哪里去，说不定人家给颗糖就跟着跑了。”
“山崎，报案人找到了吗？”土方问。
“找到了，”山崎放下手机，娃娃脸上尽是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