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停下脚步。
转眼,就出现在夕欢面前,双手搀扶她。
夕欢这一下摔得很有技巧,护住了关键位置,除了磕得重一点之外,保证绝不留下任何伤口。
“伤到哪里了?”
华听风着急,顾不得平常拒人千里之外的矜持作派,小心翼翼的将她圈在怀里,伸手撩起裙角。夕欢怕露馅后他就跑远了,一边紧紧捂住不让他看,一边攥紧他的手:“我没事,听风哥哥,你别走。”
她声音挟带着细碎的哭腔,听得他心也跟着扭成一团。
关心则乱。
“我背你回去,找乾大夫。”
“慢着,你不是还没采集完药草吗?”
“事分缓急轻重,这时候还采什么药草!”华听风冷下脸,又凶又着急,倒是比平常多了分活人气,像个有脾气的少年人了:“先送你回去,我晚点儿再自己来。”
练功多的是吃苦的地方,华听风从来不觉得苦。
当夕欢摔倒痛呼的时候,他却觉得比跪一整日的膝盖都要疼,见不得她委屈难过,不应该的,她不应该受苦,这样精致的瓷人,理应锦衣玉食的养起来,她值得所有好的东西,温柔的对待……
“我不疼,你不好好听我说话,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机会难得,夕欢摆出强硬态度。
然而她硬,他比她更硬。
华听风低下头看她,抿着薄唇,黑色双瞳压抑着猛烈的怒火,急怒之下,他面色看上去更白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冽入骨,大手拢住她的肩:“我抱你回去。”
“……”
靠,兄弟你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