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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出行?(捉虫)
    武陵侯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三五日便痊愈了,乐央虽还是不喜读书但因在武陵侯病中侍疾,自觉亲厚了许多,畏惧之心稍减,日常再被考问心中没了拘谨倒也对答如流,不怎么出错了。

    武陵侯很满意:“若日后都如此般,我也便可安心了。”

    被认可,乐央很高兴立刻将晨起刻苦等难过抛到了脑后,觑着武陵侯的神色大着胆子打商量:“我日后定会更加用功不负舅舅期望,那舅舅能否应我件事?”

    武陵侯颔首:“央儿近来乖巧,吾心甚慰,若是想玩闹两日也可。”

    乐央摇头:“我来京中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很是想念娘亲、父兄,舅舅……能让我回家几日吗?”

    武陵侯道:“冀州距京千里之遥,一来一回要耽误多少工夫、落下多少功课,你现在的努力岂不是白费?这件事不行,再换个来。”

    不让回家,乐央情绪瞬间低迷下来,垂首恹恹道:“没有了。”

    武陵侯望向她身后侍奉的锦画,锦画忙道:“前几日大雪,姑娘见丫头们在堆雪人玩甚是喜欢,只是嬷嬷规矩森严、课业又多从不让姑娘无故出门是以到如今还未曾碰过一点雪呢。”

    大雪堆积已是几日前的事了,如今已经冰雪消融,地上剩着的那点雪薄薄一层混着泥土哪里还能堆的起雪人儿来。

    武陵侯问乐央:“当真想堆雪人儿?”

    乐央也知道如今哪还有雪来堆雪人儿,只好善解人意道:“不想了。”

    武陵侯听了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只叫锦画扶了她回去。

    正化着雪最是冷,出来一小会儿就能冻红了耳朵,锦画搓了搓手见前面自家姑娘都未曾戴兜帽忙上前要给她戴上,哪知一看竟是不好了,眼眶红红,一双璀璨的眸子里竟满是泪水。

    锦画吓了一跳忙将她的兜帽戴上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天冷冻着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她竟啜泣出声了:“若是我在家……若是我在家……如今定在暖阁里喝着娘亲亲手给我做的甜酒酿,哥哥下了职回来定会给我带每日新出的话本小人画,还有爹爹他总会带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回来给我玩。我好想他们啊……”

    锦画叹了口气安慰:“侯爷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现在冰天雪地的回去路途遥远不说,马车上备着的那点炭火哪里能比得了府中,仔细到时候姑娘是回去了,身子却病倒了,岂不是徒惹老爷夫人担心?”

    她说的在理,乐央也知晓啜泣了两下抬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侧了小脸儿问她:“以前在冀州时从未听说过我还有个侯爷舅舅呢,而且他看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呀,怎么都当人舅舅了?”

    刚还哭呢,现下又好奇起来了,当真是小孩心性。彩月忍不住笑道:“论起来姑娘与侯爷之间的血亲相隔也并不算远,姑娘的太/祖/母乃是当今太后的庶姐,太/祖/母她老人家年长太后许多,早太后出嫁许多年,如今传至姑娘这里,太后方不过有个外孙也就是咱们侯爷。夫人谦和可能没和姑娘提过。咱们侯爷俊美是不显岁数,今二十六了,但比起姑娘来自然也是当得起舅舅的。”

    乐央被这辈分绕的头有些晕,掰着手指头想:原来舅舅大她十岁呀。

    乐央也不是个悲愁的性子,因提起娘亲父兄心中思念哭了一会儿便也好了,晚上入睡前还乖乖的拿了《昭明文选》出来看,这是明个儿女先生课上要讲的,晚上武陵侯还会考问,纵使不喜欢她也不敢不用心。

    看的时候有点晚,次日被琉月唤醒时还困顿着睁不开眼睛,含糊不清道:“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她贪睡爱赖床每日晨起总是艰难,因此琉月总是提前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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