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先回去了!”
说着也不待他回答,转身便出了去。
流夏进来时正见自家主子僵立在房中,他忙唤了声。
他回过神,渐渐焦躁起来。
流夏不察,只喜道:“主子大喜,今日一大早,六王便去寻了太子晦气,虽是暗中做的手脚,太子有那枚玉佩在手,如何能不知是谁,这几日便且看二人相斗。再不济,六王以下犯上,谋害国之储君的罪名也算是坐实了,如此,不仅除去了对姑娘图谋不轨之人,又除了一个颇具势力的王爷也是合算。”
武陵侯听了却没什么反应,只望着门口:“她可是已经知晓,是我故意……”
不妨他的关注点竟是在此,流夏怔了下:“姑娘心思单纯,应当不知。且主子如此也并非当真要将姑娘送入太子口中,权宜之计而已,姑娘便是知晓,也会体谅主子。”
武陵侯没有说话,想到她方才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他心中忽然慌的厉害。
他知晓若是他做出最后一步,她定会怨他,恨他!他已有所准备,可如今只是稍尝这滋味,便叫他痛不欲生,他如何能再忍心,又如何能承受的住她日后比现下更强烈百倍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