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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述是打定主意不说话,尽管被越辞嘲讽的颜面无常仍然闭嘴不言,仿佛在用最后的倔强做无谓的抵抗,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越辞眯眼,语气认真:“傻狗,过来。”
“……”
秦述僵在原地不肯动,若非尚有三分理智在线,他现在早就不顾阻拦溜之大吉了,但是不行,那样的话就真的留下了一辈子的笑柄。
“秦述。”越辞眼眸微暗,语气加重,显然忍耐度已经到了头,他动身上前一步,秦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察觉到自己丢人的举动后立刻便僵住了身体,青年却不肯罢手仍旧步步紧逼,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越辞将人抵在墙上,两个人四目相对,秦述在触及到这双黑沉的眼眸时不由得目光微闪,下一刻青年却侧了侧头,凑上前去吻住了他的薄唇。
秦述的反应很僵,连唇都是闭合而冰凉的,越辞却毫不在意的在上面吮了一下,浅尝即止,这一吻让他的心情开始好转,只是不再纵容对方的逃避,他在笑,语气却嚣张而粗鲁:“秦述,我想搞你,给不给搞?”
秦述的声音都是哑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越辞笑,语气轻飘飘的,却又透露出认真的意味,他说:“你对我说一句不愿意,理由随便什么都可以,说你是直男,说你不喜欢我,说你一直以来就真的如你所说的对我只有仇恨,亦或者你什么理由都不给,就是不愿意也可以。
你说,我绝不纠缠你。”
只要秦述说一句,他绝不会再纠缠下去。
他已经给这个男人很长的适应期了,他知道他的傻狗又笨又一条筋,他死死的绷着维护着自己的面子,宁愿咬死了只和他是宿敌关系也不肯承认半个爱字,所以他采取了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对方逐渐习惯,现在也该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候。
果实是否甜美,全看秦述能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又是否能迈出来这一步。
他在认真的看着秦述,等待一个答案,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若说一开始秦述还想继续逃避的话,现在也被他看的恼羞成怒了,男人眉峰上扬语气乖张,到了这时也是分毫不服输的道:“我说了你别得寸进尺,就算要搞也是我搞你,死孔雀,你觉得你从被我抓到那天起还有跑掉的机会吗,你这辈子都只能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任我折磨了……!”
后面的话,已经完全消失在唇齿相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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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则
秦述对祁译年的感情萌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一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不知何时开始他对那些出现在祁译年身边,总和他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狐朋狗友就充满了敌意,真是怎么看都不舒服。
一开始是对他的朋友看不顺眼,再后来两个人都长大了,这只骚孔雀开始进一步的招蜂引蝶,身边的伴儿换的比衣服还勤,秦述的敌意就开始进一步的扩大,他尚且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当那些漂亮的男生凑到祁译年身边甚至抱住他的时候,那一刻他撕碎那群小娘炮的心都有了。
祁译年只知道秦疯狗越来越神经病,找茬的范围也越来越广,还丧病的喜欢撬他的墙角,他身边的玩伴一半是好聚好散,另一半都是被秦述以各种方式抢走的,简直烦不胜烦。
那时候秦述在他眼里的标签是:有特殊爱好的傻x!
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他在无意之间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真相。
越辞不止一次的纳闷,秦述明明撬走了他那么多墙角,但每次被调戏的时候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