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八十万？”周玄微有些难以置信。是现在的钱太不值钱？还是那个左老板太有钱？
就算是皇帝帝冠上的金珠，那也就是普通金珠子，也没别的用处啊。又不是什么玄器法宝。
“对，一颗八十万。”
周玄微确认桑意没有多说一个零后，对这个价格表示很满意。
“要不我们再在观阳州多待几天，等你的户籍身份下来，钱也到账，我们一起去京市？”
周玄微道：“可以，只要不耽误你的事情就行。”
回到别墅，逗逗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桑意抱着它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这才不舍地把逗逗放下。
桑意拿了一袋烘干的鸡胸肉喂它，顺带训练它一些简单的指令。
周玄微在旁边看着看着就觉得，这狗真是贼精。
明明已经会的指令，它偏装地不太熟练的样子，好让主人多训几次，多吃几片鸡胸肉。
每当桑意夸它聪明的时候，它还会特别不屑地朝周玄微这边看一眼，好像在得意自己又鸡胸肉奖励，而周玄微没有，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阿意。”
“嗯？”桑意很自然地应了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桑意已经很习惯周玄微这么亲近地叫他了。
“你今天注意到没有，之前乾坤轩门前放的知财石像，没有了。”
桑意回想了一下，道：“确实没见到。也可能是左之璋不喜欢那个石像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在喜好上很善变。”
顿了顿，桑意又补充：“除了有关我姐的事情，别的事他都是想一出是一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他这么一说，反而让桑意觉得怀疑：“不对劲。要是没什么，你就不会问这话了。”
“说吧，是不是你又看出什么问题了？”
周玄微无奈道：“真没什么。”
“跟那个知财石像有关？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该不会又像是‘买命钱’这种玄乎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这两种压根不是同一类。”
周玄微见他非要问清楚，只好解释说：“知财妖早几百年前就不怎么出现了，本相也失传，按理现在的人是不知道知财妖的本相的，但那个左之璋……用的的的确确是知财本相雕成的石像。”
“这种石像，更像是一种‘养灵’载体。”
“等会等会。”桑意打断他，“我一直想问，你怎么知道左之璋用的是知财本相？”
“你不是说，那妖怪的本相早就失传了吗？”
周玄微：“对啊，是在外界失传了啊，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啊。你忘了，我之前一直待在大雪山里呢。”
桑意：“……”
“来，阿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周玄微说这话时表情特像一个怪叔叔。
桑意狐疑地看着他：“什么秘密？家里现在就你跟我，明叔出去买菜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周玄微指了指旁边趴卧着的逗逗。
“还有它呢。”
桑意服气，于是侧身凑了过去：“说吧，到底什么秘密？”
周玄微一字一句道：“我是一个活了几千岁的老怪物。”
桑意“哦”了一声。
周玄微一脸懵：“你听清我说的了么？”
桑意掏掏耳朵：“听清楚了，我又不聋。你凑那么近，肯定能听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