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玄微想说，那你就这反应？

    “我也跟你说个秘密吧。”桑意道。

    周玄微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桑意：“我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

    周玄微下巴都快掉了：“你、你……”他媳妇这是记忆恢复，想起来了？

    “我什么？你这表情，你该不会真信了吧？这种话你也信，你到底几岁？”桑意忍笑说。

    周玄微：“……”简直快吓尿。

    要知道黑伞手里可还有他的把柄呢，要是现在桑意恢复记忆，让他看见“心镜”里他说的那些傻逼话，铁定得跟他闹分。

    “不跟你废话了，说正经的，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养灵’载体是什么？”

    周玄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说：“这东西就像是一个容具，有了某种合适的载体，才能招来，或者蕴生出某种灵体、妖体。”

    “比如说一些志怪小说或者现代鬼故事里，经常会出现有人在家里用某些雕塑或者其它什么东西，供奉黄大仙，或者胡娘娘之类的，有时候他们还会显灵，这些你听说过吧？”

    “那些用来供奉、让灵或者妖附体显灵的器物，就是养灵器。”

    桑意觉得不可思议：“你是说左之璋门前放的那个石像是养灵器？他在供奉知财妖？”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那个石像还算不得正式的养灵器，因为里面暂时还没有灵体或者妖体。”

    桑意觉得自从认识周玄微之后，自己的三观每天都在刷新，现在听到什么灵什么妖的，不仅不怀疑真假，还非常淡定了。

    “那东西有害处吗？”

    周玄微这次没有明说，只是道：“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切看似‘馅饼’一样的好事，想要得到，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什么代价？”

    “不知道。反正这世间，越是宝贵，越是珍视看重的东西，越容易失去。”

    桑意：“……你还是别说了。越说我越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要是左老板哪天破产了，那肯定是就是你的乌鸦嘴应验了。”

    周玄微可不服气了：“我这哪叫乌鸦嘴，我这叫开光嘴，说什么中什么。”

    桑意心道：明明说谁谁倒霉。

    左之璋筹钱速度很快，将将过了三天，就拿着支票来了。

    付钱的时候，左之璋的表情别提多肉痛了：“咱可说好了，周先生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可一定要先考虑我。至于价格，你放心，都是熟人，绝对的公道。”

    “行。如果有需要，我一定先考虑左老板。”

    桑意见他付了钱，就开始撵人：“好了，钱也付了，你有事就先走忙去吧。”

    左之璋一脸被“过河拆桥”的震惊心痛：“二少，我这来了，一口茶还没喝上呢。好歹我也算你半个姐夫啊。”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桑意不吃他这套，“我姐可是单身，没对象的，更别说什么姐夫了。”

    左之璋很气，但无法反驳。

    待他走后，周玄微好奇地问了一句：“左老板跟你姐姐是一对？”

    不对啊，他算了几遍，又仔细看过桑意的面相，他姐姐，姻缘上是“孤鸾独鸣”，这一辈子不会有爱人，也不会有什么坎坷的情感经历。

    但看刚才左老板的话头，他跟桑晨确实是有些关系的。

    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