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因为母性大发,而是在用美色吊着自己的儿子好好学习。
看来要让太后醒悟过来,拥有女权思维还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
肖宁琢磨明白了太后的心思,连忙顺着她的意,用惊慌无奈的眼神向齐睿辰望去:“陛下,我…”
他欲语还休地低头瞥向他手里的白纸黑字,仿佛自己的大好幸福全都关系到上面了。
“小喜子。”
齐睿辰忽然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沉沉甸甸的,不知为心里就紧张起来。
赶紧将自己写的文章从头到尾的快速扫描一遍,他忽然发现中间有一段貌似有那么一点不够紧凑,还有自己的字写得有点飘,一看就很敷衍。
怎么办?这个明显就糊弄不过去,齐睿辰额头上一下子急得只冒热汗。
“如何?”
“母后,儿臣方才仔细看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亲自调查一下再做定论。”
“嗯,那你回去吧。”裴鸿轩望着他神色焦急的样,忽然又软了一下道:“不妨拿着去向林太傅请教。”
“是。” 齐睿辰连忙转身,临行前还不忘给小喜子一个安抚的坚定眼神。
“……”肖宁目光婉转地目送着他离开,等到人完全不见,本想撇一撇嘴,可现在他忽然一下子觉得太后才没有那么平易近人。
“太后,陛下真是越来越上进了,小喜子真替你感到高兴。”
“嗯,你家人来京所住的院子已经买好了。”
“谢谢太后,奴婢从今天起就只是小喜子。”
裴鸿轩注视着变乖的小喜子,眸光又重新温柔起来。
之前他派人调查肖宁的过往,里面夹杂着一张画像,画像里面有个女子端坐在梅树下弹着古筝,整个人清丽又妩媚,当然最引起他注意的是,这个“女子”同顾淮安挂在家里,夜夜思念的那个叫芙蓉的人一模一样。
顾淮安自由散漫,风流不拘,一直不愿意继承爵位,直到有一天他说自己他姑母太皇太后那儿见着一个叫芙蓉的女子,他为了纳他为妾,终于忍不住向太皇太后妥协。
记得他当时欣然受邀去喝他喜酒,结果当天就传来噩耗,那叫芙蓉的女子投河自尽了,并且留书说自己无意为妾,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呵~”裴鸿轩弯了弯嘴角,轻笑一声,肖宁不由冷得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