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门路,昨天求到我这儿,我约戴律师见面就是跟他谈这事。”
接着对儿子说明:“这是成人世界的纠纷,目前你还不会涉足,所以爸爸就不跟你具体解释了。”
灿灿耸耸肩,他才不稀罕大人们的解释,回头上网查查资料就全明白了。
千金揪着衣襟感叹:“那女孩子真可怜啊,家里人知道吗?”
“好像还不知道。”
“父母知道非气死不可。”
“可不是么。”
她发表完同情,猜疑接力登场,斜眼瞟瞟丈夫:“这么热心,那女护士跟你很要好?”
这是例行的盘问,景怡毫无压力。
“不,她是新来,我们认识还不到一星期呢。”
“不熟的你也帮,耳根子太软了。”
“我不是耳根软,是心软,你也说这是我最大的优点嘛。而且我帮忙不只为那护士,那天普外人手不够,是我给那受骗女孩儿动的手术。”
“前几天你说你动了个很伤心的手术,就是这个呀。”
“对啊,那女孩儿才24岁,哗,子宫被拿掉,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虽然错不在我,可毕竟是我亲手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如果不尽力帮她做点什么,心里怪难受的。”
他交代完毕,凑近问千金:“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卖萌的企图很明显,不过千金就吃这套,双手捏住他的脸,像逗弄秋田犬,一个劲儿笑。
“对对对,我哥哥最善良了,所以我才这么爱你嘛,再给你记一朵小红花。”
两个人不顾儿子的白眼使劲碰了碰嘴,还发出夸张的吧唧声。
灿灿的表情很是嫌弃。
“爸爸,我还是孩子,请别老在我跟前表演成人动作。”
景怡笑道:“这不是成人动作,亲吻是亲人之间表达感情的最佳方式。”
说完使劲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让他也去亲亲妈妈。
灿灿格格格笑着摇头
“妈妈的化妆品味道不好闻。”
“臭小子,我还嫌你口水脏呢。”
“爸爸您让妈妈剪剪手指甲吧,她的指甲已经变成凶器了。”
“我看你这张嘴才是凶器!”
景怡隔在母子间阻止打闹,感觉介于甜蜜和苦恼之间,车边忽然出现一位骑摩托车的交警,敲敲车窗娴熟地将一张罚单贴在挡风玻璃上。景怡不解地下车询问,交警指指他后方的位置,只见一树茂盛的天竺桂后,禁停标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