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今日怎么想起来找父皇?”
身上那股独有的奶香味,让这个众臣面前威望的正君,柔和下来。
“父皇,秀秀前几日见过齐妃娘娘,可是秀秀并未看到有小皇子呀。”
皇上一听面色一愣,吓的带小公主前来的嬷嬷直出冷汗,大笑了几声,童言无忌,他不会跟孩子计较。
“父皇的傻秀秀,小皇子未出生,怎能看到呢?”
听者无意,可是一边正在砚墨的小太监,似乎懂了。
小丫头摆摆手,头摇成了拨浪鼓,开始心急。
“秀秀知道,可是,秀秀就是没看到呀。”
这话给几人听傻了,这小公主是何意思?
正当小太监准备开口,来了几位朝堂大臣,称有要事禀报,见此皇上挥了挥手,示意嬷嬷把小公主带下去,等着事情商讨结束再带她过来。
临走时,唐秀看了眼那个小太监,随后被嬷嬷抱了出去。待出了养心殿,小人儿从嬷嬷怀里挣脱出来,不要她牵着。
花船节因为齐妃之事,被下旨提前了几天,称用来冲冲晦气。
而近日的京城,来了许些陌客。
守护城门的护卫未查出一二,只当是来观赏花船。今年倚春楼大有芳名的花魁会在石盘戏台露面,自然吸引了聚多墨客。
纪北歌一大早便被纪夫人喊了起来,让她用过饭后,与叶儿出门逛逛,回来时在锦绣庄捎带些绸缎。
往年都会与唐昱在石盘戏台碰面,今年却不见他。
想着定然是睡过了时辰,便先同叶儿四下转转。
纪北歌一袭粉色罗裙,袖口上绣着淡淡几朵麝囊,腰挂白玉,墨发披肩,用发带系起一缕,瑰秀的眼角点了几点胭红,耳边荡着两颗玉坠,仙姿佚貌,不入尘烟。
“小姐。”
叶儿蹭了蹭她,灵气的双眼随处一撇,纪北歌顺着看过去,不远处有人正痴痴的盯着自己。
两人停在一处摊前,看起摆着的那些小玩意。
突然,不知何人碰了一下纪北歌的手臂,正好拿在手中的玉人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摊贩见自家东西被摔坏,眼前人又是纪北歌,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纪小姐,我这小玉人儿可是祖传下来的宝贝,你给摔坏了,得赔不少银子!”
能讹一点是一点。
“你跑什么!”叶儿一把拽住那人,还想跑。
“放开我,我赔,我赔给你!”陆衍甩开叶儿,今日他怎么这般倒霉,出来凑凑热闹还遇上仇家。待回过头看到纪北歌时,愣了一愣。
他府上如此多艳美的女子,眼前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是哪家小姐?我自幼在京城长大,怎么从未见过你?”摊贩一听,翻了个白眼,纪家小姐都不认识,还有脸说自个在京城长大。
这话逗乐了纪北歌,上来就问她是谁,还真是有意思。
“见没见过我,没关系,先把人家这传家之宝赔了。”传家之宝四字刻意重了重,听得陆衍咬牙切齿。
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他这样说话!想着掏出一袋银子,扔给那摊贩,摊贩接过后打开一看,美滋滋的数了数,这下真是赚了。
果然这些富家子弟出手阔绰。
旁边的人看着,气到郁闷,怎么这摔坏的不是自家东西。
赔了银子,纪北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