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走走,你随后来怡合轩寻我便是。”
不等唐昱回话,她便示意陆衍要走。唐昱无奈摇摇头,只能随她去。
待两人彻底离开,唐昱带着小福子去了御书房。
“你说,这陆衍,到底有什么事跟歌儿讲,还要瞒着我?”
他边走,扭转着手中在经过御花园时采下的花朵,左思右想还是想不通,郁郁问道小福子。
小福子一听唐昱问着自己,连他都想不通,自己怎可能知道。
“回二皇子,这…奴才也不知道啊…”
唐昱停住脚,低眸看向跟随自己的小福子。
小福子本就胆小,纵使了解他的性子,也怕这皇子万一哪天来了不快,要了他的性命,吓得直哆嗦。
“你哆嗦什么?还怕我吃了你?”
“我…我…”
我是怕你要我的小命啊二皇子!
“罢了罢了,我都想不通,你怎可能会懂。”
小福子一听,舒了口气,跟着唐昱去了御书房。
若不是纪北歌心里惦记着陆衍所说之事,定会在此等他回来。
京城的集市不是每日都有,一日小集,三日大集,倒也无差。像那些大家小姐,并不会在意这些,只有闲情逸致实在无趣,才会想着来转转。
一路上,陆衍给纪北歌买了些糕点,小玩意儿,还有糖串,对于玉坠之事只字不提。
他在等着她主动问自己。
两人似乎是杠上了,谁也不开口,最后是她实在想着,问道陆衍。
“玉坠之事…”
陆衍啃了一口糖串,瞅她一眼,故作不说,见她脸色阴沉实在不耐烦了,吓得连忙收起糖串,“我说我说,姑奶奶你别急啊!”
他终于知道为何唐昱身为一个皇子能耐着性子哄她,这副生气的模样,实在可爱。
“今日我说到哪了?”
“双教。”纪北歌冷不丁来了一句。
记性也真是清楚。
“哦双教啊。”陆衍捏了捏糖串棍儿,有些犹豫“唐昱今日说道,莲火教内鬼在江湖纷争之时,将烈惊鸿一事暴露出去引来狼柴虎豹,其实在十几年前,也有过江湖厮杀。”
纪北歌听后,欲要开口,却被陆衍打断。
“纠纷过后,五教四家只留下双教四家,十几年前的那场厮杀,有人在暗中作梗,四家便只剩三家。每家都会有独有的世家宝物,用来镇守,可当年厮杀过后,并未有人发现那家的镇守之物。”
那件消失的宝物,兴许就是她的玉坠。
“十几年前的事,你怎么就知道?”
这世上哪有那般巧合之事。
“之前去雇佣行时发现了那张悬赏图案,悬赏之人竟是隐匿江湖多年的双教之一,便来了兴趣,恰好身旁有人在讨论此事,无意间便听来了。”
这人明明是偷听。
“不管你信与不信,那日那些黑衣人,或许就是冲着你的那枚玉坠来的,如果不是你娘亲,当年的那位大师,也有极大的问题。”
这番话听的纪北歌一头雾水,而且也无法证实他所说之事,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去问他。
“你所说的双教之一,是什么?”
“是江湖之上臭名昭著的禅……”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纪北歌身边,伸手搂住她,轻轻扭脚一带,人不见了踪影,只留陆衍一人傻愣着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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