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听着头大,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头疼的嗡嗡作响,丝毫不想再费神一下:“好了!都散了!”
“皇上……”
“朕说都散了!”头又绷了!宗之毅目光顿时锐利起来,大有谁再腻歪一句废话就把谁废了的意思。
徐子智率先带头:“微臣告退。”
众臣见状,心里纵然有一座山要说,但也没人跟自己的职业生涯过不去,立即跟上:“微臣告退。”
……
走出皇城门外,端木瑞看眼一直走在身侧的徐相叹口气,多优秀的孩子,年纪轻轻就有如今的成就,这雁京城内也是头一份了,他家那两个孩子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徐子智矜持如初,掩盖在袖笼中的手不管握着什么也不卑不亢,面对端木瑞也没有失了自己的气度,更不曾心里有鬼而紧张半分:“国丈叹什么气?可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端木瑞惊了一下,震惊徐相的敏锐,但很快恢复如初:“为什么这么说?”
徐子智声音不急不慢,仿佛并没有一丝探听的意思,只是就是论事,但端木瑞刚才一闪而逝的神情让他瞬间推翻了在上书房所有的推测,端木瑞一定知道或者怀疑皇上的伤的来处,能让端木瑞知道的,肯定和端木徳淑有关!
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徐子智全幅心神瞬间都放在端木瑞身上,面上更加的波澜不惊:“我后来进去问了皇上点事,皇上行动似乎不便,脸色也更白了几分,所以我以为端木大人也担心皇上的身体,皇上最近忙于操持国务也是辛苦。”
端木瑞眉头微皱,这个死丫头都做了什么,也亏得皇上愿意帮她瞒着一二:“是啊,百废待兴,皇上当真辛苦,你我臣子,也只是为皇上分忧而已,皇上且要注意身体啊。”
徐子智如常的收回放在端木瑞身上的目光,没有一丝窥探的停滞:“端木大人说的对,你我也只能尽力为皇上分忧。”
端木瑞心里惦记着事,没有多跟徐相闲聊,简单告辞之后上了回去的马车。
徐子智看眼身后的诫谄。
诫谄心领神会,点头后离去。
辞诡不明所以。
徐相登上马车:“走吧。”
雷冥九打马从不远处走来,给了一旦一个眼色。
一旦觉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太显眼了:“王爷,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老夫人和老爷还在府里等着呢。”
雷冥九闻言又看向一旦。
一旦点点头:“奴才记着呢。”可不能这么急:“王爷,勿关心而乱。”
雷冥九冷哼一声,打马而去。
……
“你回头管管她,滴酒都不许沾!我就说当时就该告诉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喝,你非得给她瞒着,她难免就有自我放纵的时候,你看看今早弄的这事,你知道今天要商量多严重的问题……”
端木夫人合上账本,不耐烦的看向他:“你差不多就行了,从回来到现在你住嘴了吗,皇上都没有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再说,是说谁不能因为结果就剥夺了仙儿的乐趣,是谁不让说的,说她喝点酒也挺可爱的,是不是你说的,现在在这里埋怨我做什么。”
端木老爷子哑口无言,可:“我不是担心闹出事来,现在七皇子是当今皇上,难保有不受着小仙的时候。”
“咱们小仙还不经常喝呢。”
“你——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端木老爷子急的心里焦躁,以前小仙闹个酒疯无非是冲丫鬟发发脾气,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