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色觉得蓝青冥比蓝程锦不知道聪明了多少,该落石就落石,绝不打折。最让人吐血的是,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在落石,无形落石最致命。
荆棘马淡然看着两匹同类被惊吓乱蹬马蹄,神情颇为鄙视孤独无奈,转着马头朝轻色叫了两声,像是在说‘你快给我找匹优良母汗马,本兽不屑与他们站一起。’
轻色拍了拍马,“必然的。”然后又看风盈水那头。
风盈水轿子爆裂飞开后,不少人被砸到受伤,被砸的多是王府侍卫,他们两例守着迎亲队伍,百姓虽有惊吓倒都无事。只是这一闹,侍卫守着的队伍也出现了空隙。
风盈水在轿里摇晃一阵后,忽然‘啊’一声尖叫,整个身体被爆开的力从轿中抛出来摔趴在地上,地上还有不少木屑,看着就疼。她手中怯扇拿不稳直接飞了出去,被离的近的人群中一个中年肥胖男人本能抓住。
中年男人被推着抗挤着,但因太胖,没怎么挤着他,他还是很站定的,只他看到手上忽然多了一把扇子,面色也愣住了。
蓝青冥兴奋指着风盈水大叫道:“娘子你快看,风盈水摔成狗吃…”
蓝程锦大怒:“大哥!”
蓝青冥吐了吐舌头,“我不说就是了。”
轻色差点笑出来。
蓝青冥:“早上我就说了轿子有问题,让二弟也注意着,二弟还不听呢。做轿子的工匠太差劲了,两抬轿子都坏,就不该付钱的。”
蓝程锦看着一地狼藉,又被蓝青冥几番刺激,面色黑到铁青。是谁,是谁在轿子上动了手脚,会是蓝青冥和尹季枫吗?不可能,蓝青冥没那个脑子,尹季枫没接近过他轿子。他让人去坏了蓝青冥的轿子后,特地让人注意着自己的轿子,怕有人也会对他的轿子动手脚,所有特别派了人不分时辰盯着的。
难道有人帮他们?会是谁?风轻色?不可能,风轻色虽会念几句诗,但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也没靠进过轿子,不可能是她,该死,是谁在害他出丑?
场上终于静下来,两个丫鬟忙去扶风盈水,风盈水面无血色起身,她今日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丑,不可原谅!
风盈水第一时间愤怒看向轻色,再能忍,也无法忍受最美的日子丢尽脸面,“风轻色,是不是你,你…”
风盈水未说完,气鼓鼓的胸前带动前襟衣边,瞬间,一根线轻散,整个嫁衣往下掉落…众目葵葵之下,鸳鸯红色肚兜和红色轻质亵裤爆露众人眼中,刹那间,街中寂静无声,只听一把扇子掉落子,砸响地面…
“啊…”
风盈水尖叫声几乎是哭喊出来,赶快抱住自己蹲下来,丫鬟们统统上来将她围住,只太意外,又安排的不好,几个丫鬟一挤又撞,又摔了几个。
蓝程锦回过神来飞快从马上下来,将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尽量让她少露些风光,后头终于有大丫鬟稳定了心神,跑到其中一个嫁妆箱前打开箱子,从中拿出厚披袍来。
街上众人也是回神了,看着这一幕,哗然。肥胖男人又捡起了扇子,想到刚才看到那雪白,细嫩嫩的新娘子皮肤,再闻一闻这扇子香味,脸上露上银邪笑意来。
与他一样的男人还有很多,均是被那白藕般的身体给愣怔,尤其是是两前圆滚的白峰,虽被肚兜遮了一半,但露出的另一半,值的他们日思夜想,烧的他们心肝肺脾一块纠。
女人见男人们全被勾了魂,声音就不那么客气了,“伤风败俗。”
“看什么看,给老娘老实点,还流口水,我呸,不要脸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