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里头穿的也是红色的,鸳鸯戏水,穿就穿吧,还要露一露,你当是夏天,夏天也不见露那么多。”
“连怯扇都丢给别的男人了,到底谁是新郎官,这传出去叫什么事儿。”
“…”
也有不少同情风盈水的,可大阵仗前,维护的话没几人敢说出口,毕竟嫁衣掉落,被人看了肚兜亵裤是是实,生怕维护几句,会被打‘银’妇之例,没几个女人敢说的出口。而男人们,那亮光光赤热热的‘怜香惜玉’的眼神,维护与不维护已经不重要了。
蓝程锦牙龈咬断,看着男人们不遮掩的眼神,女人们不遮掩的诋毁,只觉颜色扫地。更看一个肥胖丑男人拿着怯扇,又觉头上一片油绿。转头瞧风轻色处,风轻色面上无什么表情,心里一定笑话死他了吧。可恶,为什么在风轻色面前这样出丑?
轻色看着这一幕,见风盈水抬了一点头看她,眼中全是恨毒了的目光,轻色淡淡勾了一笑。如果自己穿了张氏准备的嫁衣,现在陷入窘境的便是自己。
只意外的是,原以为是拜堂时,跪拜大动作才会牵动细线使嫁衣掉落,没想到轿子忽然散架,将风盈水在大街上就落了嫁衣,这轿子散的可真~及时。这效果更好了呢。
风盈水见锦哥面色千变万化,心下也知今日这事让锦哥丢脸了。众人眼里,穿着肚兜,露了后背在众人面前,与没穿没什么区别。可她也是无辜的,她也委屈好不好?锦哥怎么就不安慰一下她。
一定是风轻色,风轻色知道了嫁衣被她和姨娘动过手脚,所以也在她的嫁衣上动了手脚。不然哪有这么巧,裂线的地方都一致,分明是在警告。
风盈水咬着牙,努力使自已静下来,不能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要快些解决。狠狠掐了自己手指,疼痛下脑子清醒了一些,“锦哥,你抱我去最近的酒楼找房,再去找一顶花轿来。秋菊,秋茶,你们马上去最近的嫁衣店给我买嫁衣怯扇。秋叶秋霞,你们将嫁妆里的脂粉拿过来,给我重新梳妆。快去。”
蓝程锦知道他不能不成亲,这是皇上赐的婚,再有怒气也要成,只得道:“陈山陈海,你们去将王府里的二人抬喜轿赶快抬过来。要快,不能耽误了拜堂时辰。”
陈山陈海领命,飞快跑了出去,秋叶等人也赶着去办事。风盈水听到两人抬的轿子,皱了皱眉,又没办法。现在有喜轿就不错了,实在顾不得几抬。
而蓝程锦则是没想到,娘给蓝青冥安排的轿子,最终是自己派上了用场。早知道就让娘安排好点的轿子,从未如此失算。想想蓝青冥一个傻子都知道两人抬没面子,何况是自己?
轻色不得不赞一声风盈水心智果然坚硬,蓝程锦都只顾着气愤时,风盈水已经静下来并加以安排,若是其他人,已是羞愧的晕死过去。但风盈水,真让人刮目相看。前主被她欺压,有一半死因是她,不是没道理的。另一半,是蓝程锦见死不救还急着布计,这两人,确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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