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知道一点儿夫人性情了,夫人是她一人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她被人淋了雨,大家都得落水。有仇必报,同以前的主子有得一比。
瑞王爷心里拿不定注意,但听季枫说的,就知道事态严重,“来人,搬酒。”
蓝程锦心头着急,只是让他们去毁了洞房,怎么闹到事关王府声誉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季枫又丢下众人去搬笔墨纸砚,用内力提了轻功比之众人快一步跑到’飞柳亭‘,李飞鸣一众人还在这等着。
轻色提笔将文书写下,两方赌酒,酒必沾唇。若有输了或中途反悔要退场者,则要下跪学畜生叫,若事后有人来报复,那人将病痛缠身。
从此刻起,若非赢了,再不能说一句侮辱风轻色与蓝青冥的话,否则将失声成哑巴。反之若是她输,任凭他们处置,王府同样不会对他们进行报复,所有规则也同适合她。
轻色写好,“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十个男人同看去,每条例的都很详细,还加了不能说她和大公子坏话,但看最后的‘任凭他们处置’这一句,还是可以接受的。
轻色:“没问题的话就签下名字,好以文书为证。”率先将自己大名往上一写,“该你们了。”
见风轻色都写了,十个男人也不能落了下风。陈堂玉下笔之时不知怎的心中特别慌,每一笔都像被人绑了似的心情沉重。但为着面子,还是将名字写下。风轻色输了也如此,文书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应该没事吧?
李飞鸣见他慢,催促道:“快点写,就以喝酒来说,我们不可能输,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吴兄?”
吴朝生抹过一把猥琐:“放心,我会让她输的连嫁衣都得脱。今日大街上风盈水那身子你们可见到了,不愧第一美人。现在我们再享享眼福,也看看风轻色的,让她知道挑衅我们的下场。”
轻色眸中眯了眯,要她脱嫁衣是吗,她知道了。
众人签完各自姓名,萨那间,轻色识海中多了十缕细丝,微微勾了勾唇,果然签名效果可比发誓,都逃不开天道束缚之力。他们想反毁,没可能。而她这个收誓言的主人,可就随心而欲了。
将纸交给季枫保管,季枫小心护着纸张。
瑞王爷带着一众宾客赶来,连蓝程锦与风盈水也同过来。
李飞鸣没想到来这么多人,不过没事,他们反正不会输。
几十人将酒坛子搬上来,一坛五斤,将飞柳亭外占满位置,只留一条一人小道可至亭中。宾客们在酒坛外站着看,识相的没将那唯一小道堵了,要是出事,王府侍卫也能第一时间冲进去。
轻色:“开始吧。”
李飞鸣等人看到满满的酒坛,心头颤了颤,不过有这么多人在,到了这时候也是不能退宿,“好,我们喝。”
轻色端起一坛酒,掀开红布盖,仰头就喝。
其他人见一个女子轻松端起酒坛,这力气不小啊。他们也不想输给一个女人,纷纷拿了酒坛子开喝。
蓝程锦不知道如何会成为了这样,他请来的这些人,混迹在京城各花楼酒楼,酒量自不必说,风轻色根本不可能喝过他们。等会风轻色喝到不行,他就上去帮忙调和,风轻色还不对他心下感激?对,就是这做样!
蓝青冥紧张看着娘子,却不知轻色以袖为掩饰,看似酒入口中,实则酒全倒入空间。空间里几个大塑料桶,原本用来储存水的,现在用来盛酒。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