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她问道。
季瑶瑶摸了摸自己白嫩的脸,幽幽地说:“我长的这么美,你说他怎么就不动心呢?”
林娇娇目瞪口呆,还以为她是为什么事发愁呢,看着她憋出了一句:“是,全世界你最美!”
终于将手中的红薯啃完,拍了拍手掌抖落沾染在指尖上的灰尘,林娇娇蹭了蹭旁边的季瑶瑶,踌躇的问。
“你真的要我去试探他?我怎么感觉你这是个馊主意呢。”
季瑶瑶抬手将垂落在脸庞的发丝挽至耳后,动作间带着不可言说的风情妩媚,她睨了林娇娇一眼。
“你觉得你喜欢他吗?”
林娇娇一怔,仰头看了眼上方说:“应该吧!”
季瑶瑶啧啧两声道:“怎么那么胆小呢,又没有让你扑倒他。”
犹豫半响,林娇娇还是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没等季瑶瑶出声又继续道:“……所以,我应该不用去了吧!”
季瑶瑶咯咯一笑,“这不一样!男人嘛,是个女人在他身上摩擦摩擦都会这样。”
说罢又冲林娇娇招了招手,贴到她耳边手心半握挡住侧脸,小声嘀咕:“你这样……”
“这……”林娇娇拖长了声音停顿一会:“这不是一样的吗?”
季瑶瑶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细想起来又不太对劲,似有若无的撩拨,不也是亲密接触的一种吗。
“你是不是以前没谈过恋爱?”季瑶瑶望向她。
林娇娇点头:“你谈过?”
“没有!”季瑶瑶耸了耸肩:“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好多人的情感专家!”
在望归楼呆了一天,林娇娇满腹心事的回到齐府,走到房间内的罗汉榻旁挺尸般的躺了下去,盯着房梁上垂挂着的八角宫灯发呆。
屋内燃了熏香,袅袅青烟从桌案上的香炉里窜出,暖意十足。
夜风轻抚,焰火微晃,垂在灯罩下方的流苏打着颤,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凝进了门。
“少奶奶怎的不掩上门,仔细吹冻着了。”
林娇娇侧卧在榻上没动静,香凝凑近一看,正睡得香甜,忙从柜子里取了一床鸭绒被仔细替她盖上。
又将床榻铺整好,往里塞了两个灌满热水的汤婆子,便掩了门出去了。
榻上铺了整张的狐狸毛,林娇娇本就和衣而卧,又盖了床厚厚的被子,再次醒来时已经被热出了薄薄的汗。
已至深夜,她偏头望了望房内除了自己没有旁人,齐宴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这个时辰了还未回来。
林娇娇坐了起来,冲着门外喊了声:“香凝。”
香凝推门进来:“少夫人,您醒了。”
亵衣沾了汗黏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林娇娇扭了扭身子道:“帮我备热水,我想洗澡。”
香凝忙应了下来,转身命人去浴房备好热水。
时辰太晚,大多的下人已经歇息去了,安静到可以听到风声的夜色里,张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秦骋给的时间不多,可他一个外院打杂的,如何进的了内院,况且齐宴院内的人都是专门挑选的,想混也混不进去。
那处胎记的位置如此隐秘,他也不可能直接绑了林娇娇来看,张甲烦闷的叹了口气,一筹莫展。
衣服和被面摩擦,随着他翻身的动作簌簌作响,直到他借着月色从怀里又掏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