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想穿成这般去参加寿宴?这也太……”
慕长安打断她:“有何不可?谁说女子就一定要穿衣裙盘发髻才是,我乐意怎么穿就怎么穿,别废话了,赶紧走吧。”说罢,大步走出了门,门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十廿摸摸头,看着自家小姐的背影,为何,如此英气呢,若不是自己太过熟悉小姐,这般样子,倒像是谁家俊俏公子,雌雄难辨。
慕长安自己到马棚牵了一辆马车出来,让十廿驾车,赶往了皇宫。
因为湘王府就在皇城附近,所以很快便到了,还有许多马车在往宫门口走,这样看来时间并不晚,到了宫门口,侍卫拦住了路。
“来者何人,可有腰牌?”一个满脸胡子的侍卫走近道。十廿将腰牌拿给他,那侍卫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十廿,将腰牌还给他,厉声道:“若是湘王妃的话,为何不同湘王殿下一同进宫,反而自己一人?小的这厢失礼了,还请王妃下车,让我瞧一瞧。”
这话说的就十分大不敬了,若是王妃的话,让一个守卫大张旗鼓地瞧脸,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并且他那番话一出,后面的其他女眷也都听到了,纷纷笑出声来。
湘王妃如今已经是万溪的笑柄了,这样的一个女子,红杏出墙,与娘家断绝关系,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料也不足为奇,如今又这般丢人地一人进宫参加寿宴,还只带了一个丫头,也是清奇得很。
而慕长安在里面摇摇晃晃,本来都快睡着了,被那守卫一声吆喝惊醒,心中正是不痛快,于是声音比平时更加凉一些:“不过一个小小侍卫,还像看本王妃,你活腻歪了吗?”
这声音还是慕长安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这么一说,十廿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就像是面前有一个深渊,幽深神秘,无人知晓那里面有什么。
守卫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马车的入口,犹豫了一下,但想想再如何都是个不受宠的王妃,就算是招惹了也不会怎么样,况且自己身后有人撑腰,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又道:“湘王妃,这是在下的职责,还望王妃见谅。”
说罢,他招了招手,唤了另外几个守卫来身边,然后突然伸出手来拉慕长安的帘子,说时迟那时快,慕长安低低地唤了一声十廿,十廿早就蠢蠢欲动了,她猛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剑柄一横,将那人的手打了下去,同时手腕翻转,寒光闪闪的剑尖就将守卫头上的头盔平整地削了下来,只听那人怪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十廿笔直地站在马车面前,脸上十分冷峻,她用眼角看着那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的守卫,轻蔑地笑了笑。慕长安在马车内看得一清二楚,她点了点头,没想到十廿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关键时刻带出来也有几分面子,待回去后多教她一点武功。
“鬼叫什么,王妃仁慈,今日不杀你,胆敢向王妃动手,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十廿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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