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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把视线拉回现实,胥子谨温和的看着,坐在长凳上的竹隐。

    眉目如画。

    他轻轻的,用手将竹隐的鬓角绕回耳后。

    被将军此刻的温情所打动,竹隐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转移话题,她漫不经心的开口,“那打底是要去看谁?”

    抿了抿嘴,胥子谨在竹隐眉心用力一吻。“我也不知。”不过,看父亲一脸郑重的样子,应该,是个重要的大人物了。

    撇撇嘴,原本她也不甚在意。

    不过……

    看了看将军一脸的讳莫如深,竹隐挑眉,突然的,她有点儿期待了。

    人就是这样,你越藏着掖着,就越是能引起别人的兴趣。就这样,在将军的再三缄口中,从京城到罄州的马车,已经行驶了一天了。

    实在好奇,竹隐忍不住的,探开窗帘询问将军。“此行我们去罄州,到底要看一个什么人?”

    没有丝毫变化,将军依旧清冷的跨着战马向前。“一个,特殊的人。”

    轻微的皱了皱眉,胥子谨抓紧缰绳加速,绝尘而去。

    回想前两天,经由他让人调查传回来的飞鸽传书。他,大概能知道这个神秘而又特殊的人,是什么人了。

    咬紧牙关,胥子谨跨着的战马越来越快。

    他抓住缰绳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发麻,泛白。

    终于,他在离队伍两公里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掏出怀里的令牌,胥子谨仔细端详。

    难怪他那天会觉得这块令牌有些眼熟,通过下属找到的情报,以及他自己原本的记忆。

    应该,是如此了!

    勾着缰绳,让马儿转过身,胥子谨眼神忧郁深邃的看向,远远而来的马车长队。

    前方开路的是他的左副手阿坤和右副手阿亁。

    瞥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的旗兵,胥子谨周身气质冷冽中带了血气。

    这是他的胥家军,是炽擎的军队。

    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国家叫炽,而不是叫绥。

    马车内,一直注意着将军情绪的竹隐,眼神微变。

    将军,有事瞒着她!

    抬头定了定目光,竹隐望了望远处山水间,独树一帜的一抹茶色。

    皱了皱眉,竹隐深思。

    此番罄州之行,绝对远远不止是为了治理商乱。

    她的父亲到底给将军布置了什么任务,让他这般揪心。

    揉了揉压麻的腿,竹隐轻唤,“知棋,进来。”

    上了马车,狭小的空间内,知棋蹲着行了个礼。“夫人有何事吩咐。”

    “慎言可曾跟你说过,有关罄州的一些事?”

    翻来食盒,竹隐拿出一些行军干粮。

    “回夫人,没有。”摇了摇头,知棋自然的接过竹隐递过来小食,放进嘴里嚼了嚼。“夫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有一瞬间失望,竹隐一点儿一点儿的掰着风干牛肉。“没有就算了,只是有些好奇父亲的家乡,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

    听完,突然的,知棋眼睛一转。“不对,好像有过。”

    竹隐挑了挑眉,“哦?说来听听。”

    “夫人还记不记得,前年年末,老爷入狱后,吩咐我们转进曲州的事儿。”那一次,害怕打草惊蛇,还是用她哥哥慎言回乡成亲,做的幌子。

    点了点头,竹隐轻哼,“嗯,记得。”所以?曲州和罄州有什么关系?

    “那时管家慎言告诉我,如果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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