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完,在场众人一脸茫然。
只有杨澄的头埋得越来越低,脸快红到了脖子根。
“咳咳……咳咳。”假意咳嗽的城主,打破了在场的尴尬。“要不,我们先进屋?”
“嗯嗯”,急忙点头,竹隐拽着将军,向屋内走去。
这个闷骚,总在关键时刻不正经。她小小的捏了一下将军的手。
“你平时的高冷,不动如山都被狗吃了?”有些不好意思,竹隐在心里痛诉着。
到了他们居住的厢房,安排知棋阿乾收拾完行李后,竹隐便和将军去了前厅。
“夫人,将军。”饭桌上,众人起身相迎。
“坐坐坐,一切随意,就当是自己家。”老城主躬身,自觉的让出了主位。
点了点头,胥子谨上座,竹隐紧挨在他右手边。
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席间无人说话。
待到用完晚膳,思量半天,竹隐才低低开口。“将军待会儿出门查探民情,可否带上我?”
不动如山,胥子谨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夫人,将军,可否需要在下引路?”在老城主的示意下,杨澄缓缓开口。
眼神轻飘飘的望了一眼少年,将军低吟,“不必。”
“咯咯……”笑声如同空谷黄鹂,竹隐含笑。
她用袖子掩住了自己的嘴。“我和将军随处走走,就当消食了,你不必随同。”
竹隐把视线从害羞的少年身上转移回将军身上,“走吧。”
她握住对方的手向门外走去。
没有去市集,没有去街区。
七拐八拐的,将军带着她到了郊外。
四下无人,竹隐酝酿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现在,我们已经身在罄州了。”
抬头,她水眸全是雾气。“将军可以告诉我,你一直隐瞒的东西是什么了吗。”
点点头,胥子谨一把抱住竹隐的腰。
只见他纵身,轻轻一跃,谈笑间,二人就到了一个石洞门口。
“这便是了。”揉了揉竹隐的头发,将军朝石洞边的黑色人影点了点头。
一脸茫然。
这是?
竹隐跟着将军,走进了黑漆漆的石洞。
黑暗中,“嘟”的一声,洞中的石壁突然来了个口。
有些惊叹,像盗墓笔记中的场景。
竹隐目不暇接的夸赞,“别有洞天。”但是,“这和父亲交代夫君的,有什么联系吗?”
神情依旧冷冽,胥子谨护着竹隐上前,进了那个洞。
砰!
在他们进去的瞬间,石门突然合上。
皱了皱眉,竹隐从怀里掏出当初将军送的定情信物——夜明珠。
瞬间,淡淡的微光,溢满了竹隐的周身。
“不要装神弄鬼,出来。”眯了眯眼,胥子谨右手摸了摸别在腰间的佩剑。
只见将军吼完,二人面前的石壁就又开了一个三米高的大门。
“生人止步。”
一个分辨不出年龄,但是声音听起来老态龙钟的男人现在门前。
“姓吴横可进,余者,死。”
又是吴横!
听到这两个字,竹隐的心紧了紧。吴横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不想进去,我们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