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养着他们了?”夏乔安反问。
“呃…那你的意思是怎么安置?”宋祁渊被她问的一愣,又说要朝廷安置灾民,又说不用朝廷养,那怎么个安置法?
“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朝廷若是把所有受灾的人都养着,那别说搬空国库,就是十个国库都是不够的。人都是有依赖性有惰性的,若是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整日里有人养着,好吃好穿的供着,那你愿意去辛苦劳作吗?愿意去大日头底下种庄稼吗?愿意三流严冬,三伏酷暑的行商跑马吗?愿意去疆场厮杀,准备随时牺牲吗?我反正是不愿意的,所以如果朝廷养着这些人,只会让更多的人变得懒惰,变得不思进取,那么这个国家就会被这些人慢慢掏空,没有人愿意种庄稼,大家吃什么?没有人行商,大家穿什么?没有人参军入伍,谁来保家卫国,只能等着国破家亡!”夏乔安简直把自己前世做演讲的劲头都拿出来了,讲的那叫一个激情飞扬。
宋祁渊也听的津津有味,这道理并不难懂,可是说了半天也没说怎么个安置法啊,他心痒难耐,急道:“那你说怎么安置,才能又不养蛀虫,又做到‘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呢?还有那个小康社会,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嘿嘿,上钩了吧?夏乔安心里得意一笑,赶紧趁机讲条件:“这安置法你想知道吗?要我说也不难啊,你答应我让我留下和你一块进京,或者让我干脆不要领这赏赐了,功劳都给你也行,只要不让我在皇上面前挂上号,我就告诉你!”
她越是抗拒这赏赐,害怕面圣,宋祁渊心中就越是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竟是让她这么害怕面对这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
可是现在关于她说的这个“灾后重建,灾民安置”,还有她描述的那个盛世景况,都让他心痒难耐,若是真有办法做到,那可就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事情了,当今的皇帝是他的表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皇上是个有大志向的人,若是夏乔安真的懂什么治国之道,那不说什么功劳赏赐,便是封侯拜相又有何不可?
宋祁渊想到这里就答应了夏乔安的要求,同意由他向皇上上书,请求夏乔安留在此地,暂不去领赏谢恩,但是要求是夏乔安必须对于她说的什么“灾后重建”之事毫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