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的确并不是她自己的呀,所以她并没有暴露,难道是声音?可是她方才已经刻意改变了声音,怎么可能还会被他发现?
“楼公子,我是与你哪位朋友如此相似,才让的你出手相救呢?”
楼澈皱眉:“你认识我?”
月清晚呵呵的笑了笑,她发现,她今晚是不是受伤了之后伤到脑子了?为什么说出来的话都是如此没有经过思考的?
但是……
她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毕竟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楼公子曾经来过我晚月楼,我自然是识得楼公子的,虽未正式见过面,但是上次的事情清染已经和我说过了。”
楼澈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道:“江晚月?!”
月清晚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并没有真的认出自己,那这就好了。
“没错,我就是晚月楼的楼主江晚月。”
“原来你就是晚月楼的楼主江晚月!”
楼澈有些震惊,不是说晚月楼很厉害吗?身为楼主,怎么会被别人追得如此狼狈?
似乎是感觉到了楼澈眼中的那份狐疑,月清晚轻咳了一声,保持着一贯的清冷:“今天的事情比较特殊,事关晚月楼的机密,并不能告之楼公子,还望楼公子见谅。”
楼澈点头,他也明白晚月楼自然有他的做法,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知道的。
只听得对面的江晚月有些迟疑的声音传来:“你方才说我和你的一位朋友很像,你说的该不会是月家的大小姐月清晚吧?”
在夜色之中,月清晚并没有看到楼澈脸上那一抹淡淡的恼怒:“你怎么知道的?”
她笑了起来:“楼公子难道忘记了吗?你前些时候曾经到过晚月楼,去做什么心中应该很明白才是。”
楼澈一阵释然,原来他那件事情竟然连晚月楼的楼主都知道啊。
“江姑娘放心,今夜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吧,待得明日一早再回晚月楼,只是你的伤势……”
听着楼澈那有些迟疑的话语,月清晚知道他应该是想请个大夫来给她看一看自己的伤势吧?
不过寻常的大夫恐怕不能医好她的伤呢,她还是明天回晚月楼再想办法好了。
“楼公子不必顾虑许多,我的伤我自有分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倒是今夜真的是要讨扰楼公子了。”
“姑娘不必介怀。”
楼澈起身,将床铺让给了月清晚,而自己则是坐到了桌边,在桌上枕着手臂这样休息了一夜。
月清晚躺下去的时候,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体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天呐,她的经脉恐怕都被打断了好几根吧,这萧别离出手还真是重。
她睡觉的时候,手中的那把宝剑牢牢的抓在手中,而且还要保持一丝清明,她可不敢肯定她这一睡下去究竟还会不会醒过来呀,毕竟她伤的其实还是很重的。
第二日一大早,艳阳高照,楼澈睡得并不是很熟,自然很快就醒了。
来到床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她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好歹还有呼吸。
而她手中的一把剑……
江晚月的佩剑……
楼澈那天似乎听月清晚说江晚月的那把剑就是叫做晚照。
月清晚手中的那一把也是仿照这一把制成的。
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
趁着那姑娘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