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你看,这边的事情都已经被我弄成了这样,要不我们……”
后面的话,张臣没等任若溪说完,便在那里晦暗着神色,紧绷着下巴,接话道:“若溪,你确定我们之间真的要这样吗?”
“你仔细想过没有,现在的你,可是还没有结婚,你竟然就打算生孩子。”
“而且,你知道吗,在别人的眼里,现在早就已经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是一对儿。”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跟郑楚航两个人不可能,那么,我们为什么不选择把这出戏演得更彻底?”
“到时候,你可以跟我爸妈说,你肚子里怀的是我跟你的孩子。这样的话,你要生他,就可以变得名正言顺,再也不用担心,以后受旁人指点。”
“而我的话,则是三生有幸,可以娶到你……”
张臣后面的话,这时的任若溪并没怎么听。
现在她所有的关注点,几乎都放到了“名正言顺”这个词上面。
的确,虽然她本身可能无所谓,但其实她却是忍受不了自己将来的孩子的出生,会招到外人任何的诟病。
因此,她在这一瞬,竟然觉得张臣眼下所提议的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她却是忘了抬眸多去留意,张臣眼底此刻的阴影,所燃烧出来的那股妒火有多么的浓烈。
这一次,若溪和张臣算是商量好了,要去怎么跟张家的人说。
无形之间,他们又再一次的达成了协议。
而在这之后,若溪也再度地对张臣这个人放松了警惕。
恰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臣某一晚喝醉了,竟然不管不顾的留在任若溪的房间,并且对她说:“既然你都已经怀了郑楚航那个男人的孩子,为什么就是不肯怀上我的?”
“我张臣比起他郑楚航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花公子,究竟哪里差了?你告诉我?”
“不然,不然……”
张臣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手上紧抱住任若溪的动作,就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
早先刚被他突然专程搂住的任若溪,本来还想给他做一点醒酒汤,却是不料,从他口中后面所说出来的那些话,真正是让她愣住了。
同样的,她也是在这一愣之后,才察觉出来了危机,紧跟着,她开始在那里努力的挣扎。
张臣不甘心的一心把她摁到了床上,只想要得逞,偏偏这一次,任若溪在那里竟也是狠了心,顺手从那床头柜上摸过一把剪刀来。
她先是狠心而又用力的对着自己那手腕儿突然一划!
接着,她再是用腕边的血和死死抵住自己那雪白脖颈的剪刀,来用此威胁。
她对他说:“你要是当真不怕我死,你就只管继续上。”
“但是,张臣……你若但凡还有一丝自己是该做人,而不是禽兽的心,我就请你……今天晚上,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自认为我们两个是交易,谁也没有把谁亏欠到哪里去。”
其实,早在张臣对任若溪开始打算用强的时候,他身体里的那股酒劲儿就已经清醒了。
只是,他到底不甘心。
他想要更多的得到任若溪这个人。
然而,他却是没有料到,任若溪这个女人真倔起来,居然可以这么倔。
哪有女人会像她一样这么对自己狠?
二话不说的就敢随意拿着剪刀往自己的手腕儿上狠狠划一刀,而她这划完一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真的放出血来,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