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腹中长了点东西,就象人脸上长了包一样的。吃点药,把那东西泄掉就好了。故而她现在只肯接受林家五小姐的法子。别人的说什么都不会听了。
听了张大夫的话,郝玲珑道:“晚晚说的法子不是随便找的什么土方偏方,是她师傅给人用过的。”林晚是她给介绍并找来的。郝玲珑没法看着张大夫一脸蔑视嘲讽地看待林晚。
“张大夫,您之前给开的方子我看了,您也可以看看我的药方,大家可以一起商量下嘛。”
张大夫听了不怒反笑,“林五小姐,我老张最近是听到街坊邻里们传说五小姐治好了几个病人。可是我劝你啊,你若想干这一行,就要多听多学多看,少掐尖少卖弄。治病,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容易的。贺小姐这病,药一旦用错,后果不堪设想。”
林晚其实能理解这位老大夫的恼怒,搁在谁身上都很难相信她的。
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现代的她当年是27岁,在入选省保健委的时候,也是经历了一番质疑和波折的。而如今的她不过15岁。
“五小姐,你看能不能帮我看看,最近半个月,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一点胃口都没有。”贺家大少爷主动上前撸起了袖子,想让林晚给她切切脉。
这里的男女之防并不严重,其实看看贺少瑾的面色,再想到他家的情况也大概清楚他的没胃口是什么原因了。
不过林晚还是铺了张薄帕在贺少瑾腕上,少顷,道:“贺大少爷最近茶饭不思,其实不是别的问题,就是思虑过重了。”
张大夫冷哼了一声,这个还不容易看吗?贺家这样的情况,稍微入点门的大夫猜都猜得出来是思虑过重而茶饭不思,思伤脾而已嘛!
贺少瑾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却听林晚继续道:“贺大少爷是不是感到心肺间有间歇性的疼痛,偶尔有气闷的感觉?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吧,应该是受了伤。另外你最近眼睛略有酸涩的感觉,应是夜晚读书时间长,光线又不好。”
林晚这个做法叫“亮山门”,在对方没有口述病情的情况下,通过望诊、脉诊等其他手段来判断病情。
她这一说,贺少瑾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贺太太就急了:“少瑾,林五小姐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