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瑛姝还觉得,他们根基不深。而且不是有句话么,多做多错,万一那点儿做的过了,引起忌惮就不好了。可是呢,一点点小事竟然拖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拿出的还是一个假大空的办法。这绝不能忍,于是当天张瑛姝一家便返回了京城。
同时,张瑛姝也将那些联名要求办学院的大儒请到了一起。他们要求张瑛姝办学院,她答应了。条件是学堂里面必须设立女院,而且独立于各地的善堂也必须挂在学院名下。
女学堂,不仅办女学堂,竟然还有什么善堂?这样一来,还是学堂吗?这与他们的初衷完全不符啊,张瑛姝的条件一出,在场的大儒全都静了因。
许久,才有一位大儒站了出来。“敢问战王、战王妃,此举何意?女学堂,我等还可以理解。但善堂?”
他们从来不知善堂与教书育人的学堂有什么牵连。
“恐怕这是在场各位,都想了解的吧?敢问诸位,京城有多少读书识字之人,十分之一不到。那更偏远的乡村,乃至山区呢?不知诸位可想过这样的问题,而善堂的意义便是让走投无路的女子,活下去的基础上开阔眼界,今儿找到生存下去的的动力。教化万民,不是教导出多少大儒,而是让迷茫的人找到方向,让愚昧之人知错明理!”
在场之人都是真正的大儒,可还是被张瑛姝说的热血沸腾。“战王妃高义,是吾等狭隘了!老朽第一个支持战王妃的决定!”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久负盛名的帝师,这老头在学术界的地位绝对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有了帝师的全力支持,其他人也没了反对的理由。
地址更简单,直接选在了书楼不远处。为了日后学院的学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张瑛姝第一次找太子走了后门。直接将临近的两座山,纳入了学院的范畴。
只是这次可不比书楼,因为触及了京城大多数人的利益。期间,各种突发状况不断。可就是这样,让张瑛姝更加坚定了信念。而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因此不到两个月的功夫。不仅书院建设完成,就连第一座善堂也在所有人的质疑声中,打开了她沉重的大门。
只是相比书院,众多学子报名。善堂,则因为众多的规定、条款而闻名于世。
只是女子毕竟是弱者,即便想要求助。但碍于亲人、朋友的目光,甚至日后的生活问题。也只敢趁着夜色悄悄地打探一番。
直到一个挺着大肚子浑身是伤的女子,出现在善堂的门口。“听说善堂会收留走投无路的女子,是真的吗?”
善堂的负责人是芸娘,她一眼便看出了这名女子的决绝。但为了不给主子惹下麻烦,有些询问也是必须的。“当然,你肚子至少有五个月了吧!”
“是,五个半月了。可他仅仅因为旁人的一句挑唆便认为这个孩子是个野种,竟然想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很讽刺?”这名女子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依然有礼有节,只是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悲戚之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就在有人忍不住,想要打抱不平之际。一名老妇带着几名精壮男子,追了上来。“文氏你个荡妇,趁我儿不在怀上野种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四处张扬,现在立马跟老婆子回去,否则?”
言语间尽是威胁,不仅如此。几名精壮男子,也慢慢朝那名女子靠近,试图将女子控制起来。
看来某些人还少不知天高地厚呀,她们还没行动呢。这些人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些人不会以为随便带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她就怕了吧!
还少主子说的对,恐怕少不得一番杀鸡儆猴了。一个眼神过去,欢心、欢玉直接挡在了文氏神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