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文氏可是我郑家的儿媳——”老妇人满是惊悸,但想到儿子的交代,还是强忍着质问道。
果然这话一出,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善堂管的太宽了。然芸娘,闻言却只是冷冷一笑。“仅仅因为她是郑家的儿媳,便可以任人污蔑。连活下去的权利也没有吗?”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刚刚老妇人来势汹汹,众人再让联想得到她的目的。于是人们的立场立马就变了,纷纷要求查明真相毕竟文氏可是一身两命的。
只是这样一来,老妇人的脸色就更加不好了。之所以她敢带着来善堂捉人,打的就是舆论战。没想到,芸娘三言两语便改变了局势。
于是看向芸娘的目光,满是愤恨。“一个荡妇有什么资格,活在这天下间。还是说,你与文氏是一路的?”
完全是倒打一耙的节奏,殊不知越是这样越让人认为她的行动有异。“捉奸捉双,你说自己的儿媳是荡妇,可有证据?”
证据?这地方,让她去哪儿弄证据去。于是眼珠子一转,“证据?老婆子带来的人都是证据?我们村谁不知道文氏怀了野男人的野种?”
一时间,竟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悬案。一旁的文氏更是焦急不已,她可不能在回到处处要指她于死地的郑家了。
于是一咬牙便要辩驳,却被芸娘给拦了下来。冲她摇了摇,才对着站出来冲着众人道:“既然您有证人再侧,文氏身上的伤更是实实在在的。那么我们便请青天大老爷来审理,至于孰是孰非总会有个定论不是?”
接着根本不容那老妇人在辩驳,便被看热闹的人簇拥到了衙门之内。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一直躲着不愿现身的儿子,竟然已经被传到县衙。与儿子一起的,竟然还有儿子新攀上的“儿媳”。只是满脸的怨毒,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这……这……”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糟糠之妻不下堂,更何况文氏模样还不差。一时间,郑家母子直接成了人人喊打的角色。善堂的背后是战王在撑腰,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儿。而且在善堂明显占理的情况下,审理的官员自然不敢有半点徇私。至此,文氏也成了善堂第一个救助的对象。
如果之前善堂在人们眼中,是不容于世间的存在。在见证了文氏的被救的过程后,善堂迅速拥有了大批的粉丝。
慢慢的也在京城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同时用了善堂的存在。许多肆意殴打妻子的人,好像一下子有了忌惮。毕竟谁也不想想文氏的丈夫那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妻子脱离了他的掌控,就连日后儿子也不会认一个是非不分的父亲。
这样的结果绝对是大多数人所不能承受的。张瑛姝看到这样的结果,却冷冷一笑。“看吧,这些人就是属黄瓜的,欠拍。我还以为他们有多大能耐,现在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还不是娘子拿住了他们的软肋么,谁家的屁股都不干净。只是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就成全民公敌了!”
“不会,只要他们还想进书院一天。他们就不敢对我们有丝毫的不敬!”对于这点儿,张瑛姝有足够的信心。
本来,还想在妻子面前装个可怜。许点儿好处的,不过这样自信飞扬的妻子也蛮少见的。“是,娘子说的都对。尔等凡人,怎么会是我家娘子的对手!”
“去——”什么尔等凡人,说的自己好像不是人一样。张瑛姝白了寒战一眼,“学院那边怎样了,几位大儒可有什么需求?”
学院可是他们的大后方,尤其是几位大儒,张瑛姝可是下了血本的。甚至,将空间里有关教育的书偷渡出了好几本。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