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探得兰主子喉疾之患,另外……另外查得一息胎脉异象……”
“喉疾?朕怎不知?胎脉异象?何来异象之说?”
李飍两眼圆睁,声音竟提高八度。那民间郎中怎没提及?庸医,亏得今日有医女,否则岂不是延误她的病情了?
“回皇上,兰主子被皇后灌过哑药,奴才刚刚已证实。奴才还探知,兰主子这一胎残留一息情毒。虽然她的情毒已解,但是不排除生产之时再度过上。”
李飍惊为天人,她有哑疾,他竟浑然不知。难怪那日他再怎么折磨她,她也只是径直流泪不见她开口哭喊。难怪她要写下血书跪地磕头也不开口求饶?他错怪了她,还因此记恨了这么久!
若是皇后所为,那她的哑疾早已多时了,自己真是失心,竟没有发现。李飍敛一敛眼里的情绪,蒋刚才的一丝懊恼压在心里。
“你刚才所言,她曾经中过情毒?何为情毒?”
“回皇上,确是!原太子曾经至大牢救她于宫中,奴才半年前为她诊治时得知。奴才不曾亲眼所见情毒的症状,只知,此毒不可动情,动则亡。奴才亦不知该如何解,倒不知是哪位高人替她解了此毒,只是可惜了那胎儿……”
高公公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知道三公子中情毒一事,亦亲眼目睹灵儿事件,倒是从未耳闻过兰主子所中毒之说。
李飍暂时不想探知是何方神圣替她解了毒,如何而解。此刻他更关心的是那胎儿以及兰妮的健康。
“朕问你,胎儿如何?对她是否存有威胁,你且细细道来!”
“回皇上,奴才斗胆直言,若要保胎儿,兰主子势必会再次过上此毒,且难保胎儿不会天生自带情毒!”
李飍思绪飞转,他不是不知,半年前她蹲大狱,被先皇拿她当棋子,害得她九死一生。毋庸置疑,她身上所中之毒定也是受那人所害。李飍恼怒至极,恨不得再将那人扒出坟墓沿街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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