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一口冷气,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唇上那阵酸*麻痛感太过撩*拨人心。以至于——以至于这种灼灼滚热的愉悦,从唇间一直蔓延到自己下身。
娄止很是想用力回应唐律这个极富挑*逗兴味的吻,却还是想着唐律现下的情况,不敢那般做法。极力克制身心的冲动,半晌,娄止才偏过头结束了这个难得由唐律主动的吻。
——很是不舍啊。
娄止唇移到唐律耳边,说话间,热息喷洒在唐律耳廓,唐律含着水光的眼眸在娄止不见的地方微阖,尽是迷离,而后渐渐才恢复明静。
“谨之这般…这般热情,我怕忍是不住的。”娄止嗡声道,嘟囔中不难听出语气里带着的委屈,“可现下你又得这一身伤,我能如何?”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碰唐律了,万分折磨,只少不多。
娄止又长叹息一阵,干脆将头小心翼翼埋进唐律颈窝,很是半天,都不见动上一动。
“——呵呵。”头顶是唐律倏地一阵轻笑,在这只有二人的殿内,显得很是清晰明显。
“嗯?”娄止还在疑惑唐律为何忽然作笑,下一刻,浑身止不住一个颤栗,“——唔,谨之…”
唐律的手十分恶劣地伸到娄止最是脆弱的那处,指尖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
娄止鼻尖气息更是粗*重些了,在唐律视线所及的地方,意料之中见到了娄止已然通红发烫的耳根。
应是还觉此番不够火候,想着再添上把火,唐律笑着戏谑。
“嗯,看来——小清明很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