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摊倒了,要求鲁炅攻击,他是大力推手,现在全军覆没,他有推托不了的责任。要是让太子身边的那帮人抓住不放,他的处境不好,说不定又要提出让太子挂帅。薛道汇报完后,痴痴的望着他,等待发话。
杨国忠坐正身子,稳定一下情绪对薛道说道:“我们一起去向皇上上奏,这场败仗,是鲁炅指挥不力造成的,并不是进攻的策略不当。要想保全自己你应该知道怎样上奏皇上,我们一起进宫吧。”
东宫里,太子和张良娣悠闲的下棋,仁寿宫中的乐声传了过来。张良娣说道:“父皇好象又回到从前了,这些天乐声不断,缠绵悱恻。叛军还没有消灭,战区的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前线的军士还在浴血奋战。现在并不是歌舞升平的时候,可父皇十分放心,好象没有发生叛乱是的。”
李亨将一颗棋子捏在手上,准备落子,迟疑一下又放回棋子合里说道:“前线的形势好转,朝廷占了上风,父皇安心了,又在享受歌舞。唉,平叛胜利之后,我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杨国忠还会和我作对,而且变本加厉。”
“你得想办法呀,二十年的太子,不能任人宰割。那天张均兄弟不是给你出了计策吗?也该反击一下了。”张良娣焦急的说道。
李亨站了起来,在宫殿里度起步来,李辅国从外面进来说道:“殿下显得心事重重,奴才知道怎样处置。我已经对那三个监视东宫的护卫进行了交涉,他们对杨国忠也不是死心塌地,可以拉过来为殿下所用。”
李亨说道:“这种事一定要小心,那些人都是墙头草,谁占上风就跟谁跑。他们说变脸就变脸,靠不住的,不要和他们太过密切。”李辅国说道:“这事殿下完全不知情,是辅国的个人行为。皇上追究下来,与殿下无关。”
张良娣说道:“既然殿下不知情,李公公也用不着汇报,你只做不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要多长几个心眼,耐心的等待吧。”
李辅国躬身说道:“娘娘说得对,奴才就按娘娘的旨意办事,用心去做,保护好殿下。以奴才看来,皇上对殿下还是信任的,杨国忠几次举证殿下,都被皇上打回去了。上次宴会,殿下与张氏兄弟的谈话内容,杨国忠都知道。并且在皇上面前告殿下的状,皇上对他说,集中精力平叛,其他的事都是鸡毛蒜皮。”李亨的脸色一下子疑重起来了,对李辅国说道:“他,他怎么知道的,谁偷听去的?”
李辅国犹豫一下说道:“是那姓卢的护卫偷听,他的内功高深,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十分可怕,我才想方设法拉拢他们。”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什么目的?是不是要进一步刺探内情?你要当心,免得上了人家的当还不知道。”李亨用告诫的口气说道。
李辅国说道:“我试探过,他们是为自己留后路,脚踏两只船。殿下放心,我会小心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李亨走出宫门,来回度了两趟,听到悦耳的音乐,不自觉的向仁寿宫望去。内心之中,充满了疑虑。
仁寿宫里,唐玄宗正在尽情的欣赏霓裳羽衣曲及其歌舞,这是杨贵妃重新编排的舞蹈。唐玄宗说道:“贵妃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