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冯俏手忙脚乱爬起来,却不小心按到了章年卿为胃上,此时章年卿已经没什么可吐了,呕出一滩绿水,溅到冯俏身上。
冯俏抱着他的头,心疼的不得了,朝门外吼道:“叫大夫啊!”
赵鹤撒腿就去。
众人看见门内的场景,都傻眼了。大家本以为能看见一场捉奸的好戏。结果屋内除了一滩滩的呕物,和提着剑的男主角,以及吓的两眼呆滞的女主角。什么好戏也没有。
有人道:“那女的也不丑啊,怎么就吐成这样。”
“是啊...诶,这姑娘有点眼熟啊。”接着,立即噤口不言,躲之不及。
章年卿是被众人抬回‘秋来意’的,晚上章年卿幽幽转醒,见冯俏还是白天那身衣裳,淡淡的酸臭味儿飘上来,章年卿翘起嘴角,“我就知道。”
冯俏看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忙去洗澡换衣服,等洗漱出来的时候。章年卿已经坐起来,撑着身子在炕桌上伏案疾书。
“今天就别忙了。先睡吧!”冯俏拦下他的笔道。
章年卿脸上笑意淡淡:“你刚告诉我,那个女人是缑秀?”
“恩。”冯俏也很郁闷:“她都快嫁人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而且缑秀没扒了章年卿衣裳,做出一副失.身的样子。冯俏也感觉很惊奇。
冯俏偏头问:“她有没有给你说什么?恩...有没有勾引你?”
“我记不清了。”章年卿如实道。他脑海里根本没有什么香.艳的记忆,唯一的印象时翻江倒海的各种吐,吐的昏天暗地。
“哼,不管你记不记得清,反正我饶不了她。”冯俏不满道:“你又不是香饽饽,怎么谁都要抢你。”
章年卿附和道:“对对对,我这个大黑炭,根本无人赏识才对。”
冯俏还在愁怎么好好教训下缑秀,又不得罪王国舅。没想到缑家人手脚比冯俏更快,缑秀的事还没彻底传出去,缑秀亲自被缑家族长浸猪笼。
这一切只是一夜的光景。
缑三姑娘同她母亲亲自上门来给冯俏道歉:“...没有葬礼,对外报暴病而亡。只能愧对王国舅了...快刀斩乱麻。她本就是季家的女儿,挂到我们缑家,本就不伦不类。现在也算落叶归根了。”
冯俏唏嘘不已,越发不理解缑秀是怎么想的,缑家要保护其余的女孩,又不能给王国舅一个‘失贞’的女儿。缑秀会被缑家处死,再正常不过。
她难道不怕死吗?
云娇插嘴道:“或许她是得了什么恶疾,时日不多呢。”
珠珠辩道:“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时日不多还要祸害家里其他姐妹?”
冯俏若有所思:“或许...”
天德哥说,他以为缑秀是她。
或许,缑秀知道天德哥中的是什么药。想要假借‘冯俏’的名义,问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