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环境越恶劣、资源匮乏越要团结,位于赤道宝地的众多仙门平日关系融洽互有往来,但关键时刻无一个搭把手的;没办法,修士界高手如云、强者大把,少有陆放那种懂得审时度势的政治高手;易仙阁遭外部势力威胁大战在即,哪怕击退来犯之敌也会元气大伤,慢慢轮为其他宗门的美味大餐。
按常理说,情况危机应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外援,然尉迟峰只是招集仅有的七名长老开个战前动员会,其中包括安子和一位引辰,激励言词一番啥好处也没承诺,先前给予的暗示忘得一干二净;换言之,修士大规模械斗不讲什么兵法韬略,唯论生存与毁灭。
会议简短直接,安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依尉迟峰而言绝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战后易仙阁撑不过十年便会土崩正瓦解,建议先搞清楚那帮人的目的,尽量以最小代价或兵不血刃退去来敌,结果引来满殿嘲讽。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能动手绝不瞎逼逼,尽管明里暗里皆有提示,阁主直意孤行非往坑里跳,安子不好再说什么,未给面子起身走人,临出殿门瞅了祁仙之一眼,算是最后提示。
走了没两步,仙阁龙套手持一方墨简来报,尉迟峰当众捏碎,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回响:闻听贵阁祁仙之长老得了星海宝鼎,盘峰岛愿重晶求购,给你们六十时辰考虑。
来敌目的搞清,以为尉迟峰会改策略,怎知冷笑蔑视:“哼乌合之从也敢全窥视本阁致宝;仙之,暂将宝鼎留下,待杀灭贼人自来取回。”
老祁没得选,起身抱拳:“尊法旨!”
“唉人都有各自观点和私心,看来是我太过一厢情愿。”事情脱离预计,安平轻叹呢喃回了飞云峰。
不多时,阁仙易先发制人出主动击,飞云峰虽离远战场,但修士那毁天灭地的实力如同扛杆撬动星球,天边五彩升腾、大气空洞,漫天剑影虚空撕裂,逆风四起天摇地晃;安子立于峰顶,脚下震感强烈飞云颤颤,两方人马空中短兵相接,悍不未死的炮灰雨点般坠落。
“乌启石没起作用?”打了半天相互死伤无数,安子心疑纳闷,这时山下虚空豁然,漆黑传送一道冒出两人,二人修为天仙贼头贼脑,钻进白林手脚麻立换了身衣服,往供奉堂而去。
“谁说修士不懂兵法?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待二人消失无踪半,安子并不尾随,没两烟的功夫又来一位粗犷汉子,一身重甲黑须钢直,背扛一杆三丈银白长枪,眼神锐利扫视一圈,无视眼前平房御抢同样去了供奉堂。
“盘峰岛!呵有点意思。”正主登场,安子嘱咐虚彤去天青宗暂避一时,而后御剑赶往易仙阁财务部。
供奉堂乃仙阁重地自有人把守,等安子赶到愣眼,那黑须汉子已被十余弟子重重包围,先前两位倒地横尸,死状眼熟。
“我拷祁仙之那个傻叉,居然将乌启石摆在堂口,就不怕坑了自己人。”咬牙暗骂半息之间,那汉子找枪在手横扫千军,众弟子瞬间被秒。
乌启大阵无分敌我,汉子修为引辰神婴立受重刨,杀出重围扶枪吐血,颇有壮士风采,此地邪门儿脸色泛疑四处短暂踅摸,一拐一拐推门进堂,一阵翻箱倒柜寻得密室,片刻后大兴出堂然而
“哼区区升阳力士也敢挡我。”汉子极尽蔑视,三丈银枪刃劲锋芒。
“虞白殷让你们夺鼎,你却趁火打劫盗我仙阁晶石重地,胆儿挺肥呀?”
“屁话真多,受死!”亡命之徒一身戾气挑枪杀来,升腾元力受乌启石影响零乱飘逸。
“当”枪破空芒虚漪泛涟,安子以掌推开身法棉软,原地转体一把掐住贼头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