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不易本可理解,但你拿人财帛枉顾弟子生死,跑到这撸草打兔子捞外快,实为不忠不义。”安子最恨这类宵小,一指镇魂戳在眉心,那汉子浑身大散黑烟。
“呵呵小辈,损在你手里同道不少嘛!”安子撒手装逼,形象高大上。
“前前前辈饶命!饶命啊!”碰上硬茬子,汉子跪地磕头如野鸡分食。
无视求饶,又一掌印在丹田,被一根铁锁绑在堂口的石柱上,安子手盖汉子天灵炼化暗晶,神奇之术令汉子叫喊无语。
乌和之众来得快,去得也快,恶斗三日心生胆怯,扔下数千尸体往南溃散而去,易仙阁外围裂沟纵横一片残阳,外围遭破坏殆尽元力大损,同样死伤数千,六位长老个个挂彩东倒西歪。
本该归还宝鼎论功行赏,却有弟子来报供奉堂突发意外,汉子随即被绑上易仙殿;在坐的眼光犀利纷抽冷气,那汉子丹田、神魂皆遭封印形同凡人,急问何人所为。
汉子惊恐双眼围视一圈,结巴道:“那那位炼体前前辈不是贵阁长长长老吗?”
尉迟峰顿悟,起身下坐问道:“可是一个面相青年的小子?”
“对对对,肩头蹲坐一只黑毛兔子,后背一方黑金器匣。”
“安长老!”祁仙之惊呀,满殿哗然。
像这种有台词的高级龙套注定活不过一章,怎么死的暂且不表,单说祁仙之;战事结束自然讨要宝鼎,那尉迟峰以此物尤为重要,由阁内暂时保管,言罢又拿供奉堂遭窥说事斥责一番,众长老无不暗爽,活特么该!
星海宝鼎被强行霸占,祁仙之心生辞职愤恨离场,前日那番忠心只当喂了豺狼,御剑晃悠半晌心灰意冷,转来转去去了飞云峰。
屋内,安平炒了几蝶小菜,二人推怀换盏喝闷酒,边吃边听祁仙之大骂阁主泄愤,明言挑唆安子与他一起走。
“安兄,以你的本事自立门户绝无问题,为何委身在此?”
“呵呵”安子端杯讪笑,吟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朋,眼看他楼塌了。”
“你”祁仙之起身大怒。
“我早就提醒过你,是你不听,载了跟头怨不得别人。”
“哼以我尉迟的峰了解,定会想尽办法逼你交出那镇魂封丹之术。”
“易仙阁元气大伤,即将面临其他宗门的蚕食,众长老中就我实力完好,除非他蠢到家才会我下手;老祁,想拿回宝鼎不难,难的是手中无有筹码。”
“你的意思是”
“等着看好戏吧!洛神府不日会有高手降临,到时候宝鼎不讨自回;记住,一定要拒绝,万不可沾手,没有为什么。”
“难道星海宝鼎与我无缘?”
“老祁,一件失败的作品用不着如此上心。”
“失败?”祁仙之懵逼。
话说当口,肩头兔兄报警,安平示意尉迟峰到了,起身摧足祁仙之走人,老头暂按辞职冲动,与阁主途中相遇擦肩而过,招乎都没打。
尉迟峰三次往来飞云,就这回态度较好,安子客套应付打哈哈;经祁仙之一闹明白了件事,先前提示并不是没想到,而是阁主故意不用,为了有理由抢下宝鼎不惜舍弃数千弟子性命,其言其行龌龊之极。
诚如时才所言,易仙阁就剩他们俩人实力完好,供奉翻五倍大肆笼络,安子来者不拒一一收到,未给任何承诺相谈甚欢,日落送客。
“呸哟老子这么大能耐才翻五倍?一千两够干什么?草”抠门老板闪人,安子猫回密室破口谩骂;非在意多少,而是觉得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