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我没有说过恨你,你为了你的天下,我毫无怨言,可是,我真的打心眼里,恨你”
晚宴中间,丫鬟们进来看望容颜这位新夫人,却发现她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啊,快来呀,快来了人”
一声叫喊,惊动了所有人,大冢宰让温了看着所有人不让他们进来内堂。
小厮报告着宇文护:“大冢宰,新夫人出事了”
宇文护赶到新房之内,发现容颜自杀了,虽然有些意料之中,但却还是很惊愕。
温了也赶了过来,看见这番景象,立马问着宇文护:“主人,我差人去请御医。”
宇文护点了点头,只留下一些丫鬟打点着这里,自己却甩甩袖子离开了。
来到喜堂,宇文护对着大家说:“家里丫鬟碰见死老鼠,无知妇孺就会大喊大叫,让各位见笑了,各位继续喝。”
大家也没有多加揣测,继续喝着酒,只有高长恭注意到了宇文护的脸上,带着些许怒气,他知道,新婚之日,内堂出事的,应该只有容颜姑娘。
他偷偷的潜到宇文护的新房,揭开新房上的瓦片,看见里面的丫鬟们手忙脚乱的,有的在打扫,有的在端水。
床上的容颜脸色白皙,加上地上的一些血迹,他知道,容颜姑娘应该做了什么自残之事。
只见宇文护走了进来,手底下的人全都走了出去,本来还想看看宇文护对这个新婚妻子是会如何呵护备至,却没想到他戳中容颜的肩骨,疼得容颜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
“你最好给我活着,要是你敢让我红白喜事一起办,我就把你焚尸,挫骨扬灰”
宇文护杀气腾腾,看来,他肯定会这么做的,挫骨扬灰,狠毒心肠。
容颜很快昏了过去,宇文护甩手出去,御医也过来了替容颜诊脉救治。
高长恭一直待在屋顶,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以后,他从窗户溜了进去,来到容颜的床边。
“姑娘,姑娘”高长恭小声的喊着,却见容颜毫无反应。
他将真气注入容颜的体内,容颜慢慢苏醒了。
“姑娘,你怎么如此想不开”高长恭。
容颜眨了眨这疲乏的眼睛,眼泪却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大人”容颜将手里的镯子递给高长恭:“请将这个镯子还给皇上”
高长恭接过容颜手里的镯子,可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容颜:“姑娘,人生细水长流,何必自寻短见”
“人生自古谁无死,心死莫当归尘土”容颜的一字一句,都极尽消沉。
看着容颜再次昏了过去,高长恭望着手里的镯子,看向容颜的脸颊,那张脸,布满了愁容,高长恭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不可思议想法,他想要帮助容颜,了却这里的烦恼。
“大冢宰,不好了,夫人夫人过世了”下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着。
宇文护握紧拳头,一拳打碎了桌子:“放在灵堂,七日后,焚尸”
所有人被宇文护这般残忍的举动吓得不敢大喘气。
宫里依旧风平浪静,宇文邕站在容颜殿内,看着这些熟悉的房内置景,便犹如看到了容颜平日里生活的场景。
自从容颜走后,宇文邕便下令将容颜殿封锁,除了每三日打扫一次,其他东西都不得乱归置。
听说容颜之前最喜欢在书桌台前写字,可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好像,现在自己坐在这里,也能感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