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良辰有些疑惑,刚刚穆景苏与她一起喝茶,却只字未提‘鸿运酒楼’。
难道,穆景苏觉得他对鸿运酒楼势在必得?
还是不在乎鸿运酒楼所谓的秘密呢?
如今穆景苏越来越让她看不懂了。
良辰沉思片刻,转身佝偻着身体再次走进花楼之中。
她需要将银票还给傅怀璧,不然那小子怎么给那女子赎身?
至于若是穆景苏喜欢那女子,就让傅家自己解决吧。
走上七层,便听到女子的哭声。
“傅怀璧,你当初说过什么?”旬央哭泣道:“你说过会拿出傅家玉佩来迎娶我的,难道你之前所说的话,是寻我开心吗?”
“我”傅怀璧语塞,良久道:“我也不知道,我爹已经早将它送给别人来了。”
“这是你的借口吗?”旬央冷哼道:“那是给了谁?”
又是沉默片刻,傅怀璧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能说。”
“这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究竟我旬央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旬央甩手就将木琴砸在地上。
木琴应声而碎,琴玄发出断裂之声。
一向爱琴如命的旬央竟然亲手砸了琴。
屋内一片寂静。
“傅怀璧,若是早知道你会背信弃义,我当初为何要把自己的身体给你?”旬央面露悲痛,一双秋目流淌出弯弯溪水,泪如点雨,道:“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女人的眼泪,是男子最无法抵抗的利器,何况是一位美人的眼泪?
“旬央,你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傅怀璧一把将旬央搂在怀里,一手轻拍旬央的香背,那模样说不出的温柔。
他傅怀璧虽然有过几位女子,但是旬央不同。
因为旬央是傅怀璧的心头宠,是他最喜爱的女子。
旬央身体轻轻一颤,如同是风中的弱柳,让人觉得下一刻就会被风折断。
半刻后,旬央道:“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玉佩是送给了谁?”
傅怀璧将旬央抱的更紧了,轻声道:“我爹给了我表哥。”
旬央听此,眼眸中闪过什么,有些疑惑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傅怀璧叹气道:“不过已经过了六七年,也不知道那玉还在不在他那。”
旬央破涕为笑,道:“只是一块玉佩而已,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旬央,今天我便要给你赎身,以后我们就居住府外,直到我爹同意我与你的婚事,如何?”
“为什么是今天?”旬央神情不好道:“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有何准备的?”傅怀璧侧着将旬央抱住,道:“这些东西都不要了,那是别的男人赏的,我觉得晦气。”
“不行,我”旬央还未说完,良辰走了进去。
“贺大姐,你”傅怀璧见到良辰,不觉突然松开环抱旬央的手,如同被捉奸在床一般尴尬。
良辰一笑道:“老身刚刚过来。”什么也没听到。
听良辰的话后,傅怀璧尴尬之色好了一点,转头看向旬央,道:“旬央,忘了与你介绍,这位是我曾跟你提的贺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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