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东彻底懵逼了,老爷子就是暴君,他的话就是毋庸置疑不可违逆的圣旨。
……
陈少乾位于五号大街的豪宅。
身形彪悍黑耳麦的安保人员随处可见,一个个表情严肃的持枪警戒。
陈少乾的大林肯一直开到豪宅核心,三人在一名长袍老者的引领下,走进大厅。
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壁炉前,戴着老花镜,专心致志打着毛衣。
看到她的一刻,秦钟古井不波的心荡起了阵阵波纹,眼眶慢慢湿润了。
陈少乾颤声道:“小萍,你看谁来了?”
木清萍缓缓抬头,身子僵住片刻,托了托老花镜,慢慢站起了身子。
秦钟上前一步,哽咽道:“姐。”
木清萍身子一震,后退一步,右手撑住雕花的黄花梨沙扶手,这才没有倒下。
然而,晶莹的泪珠已然从紧闭的眼角涌出,顺着仍然紧致的脸庞滑下。
“姐。”秦钟又叫一声。
“站住!”木清萍低声吼道,“就站在那儿,不要再向前一步。”
“好。”秦钟点了点头。
半晌,木清萍方才平复了心绪,擦干眼角,指着杨枫道:“小韵不在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小萍……”
“少乾哥。”杨枫摆摆手,阻止陈少乾说话,他望着木清萍道:“难道我还贪恋什么生命,难道我还怕死不成?如果是那样,我为什么心甘情愿在监狱住了二十年,试问又有那一家监狱关得住我?”
“那你又出来干什么?”
“因为监狱没了,因为一些孩子,一些因果。”
“监狱没了?”木清萍很是诧异。
“我住的监狱因为火山喷,变成了山脉,而我同监狱长是仅有的幸存者,而在火山喷之前,我就受到了总统。”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这是天意,所以,我就出来为孩子们做点事。”说着,杨枫看看陈少乾,还是将目光落在木清萍身上,说:“姐,小韵的女儿呢?秦木呢?”
木清萍不住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小韵死了,你不知所踪,孩子每天想妈妈,终日郁郁寡欢,日渐消瘦,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夭折了。”
“什么!”秦钟身子巨震,泪水决堤。
木清萍吸了吸鼻子道:“小木是总理和夫人的唯一寄托,她这一去,总理、夫人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我们看着不是个事儿,就从福利院找了个一个跟小木相像的女孩,代替小木,养在总理、夫人膝下。”
陈少乾长叹一声:“不到一年,总理、夫人双双故去,小木再次成了孤儿,后来居然失踪了。”
木清萍道:“因为那孩子不是你和小韵的骨血,所以我们也没有下大力气去找,不过,听说总理的一个保镖一直在寻找他。”
秦钟摇头道:“人海茫茫,又往哪处去找?”
“倒是有一件信物,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玉佩刻着‘秦’字。”陈少乾怆然道:“但是一个小女孩不到十岁离家,只怕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脖子上挂着玉佩,上面刻着秦字?”一直没有开口的杨战天激动不已,热泪盈眶,“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儿。”
三人目光全都投向杨战天,之前着实没人注意他,陈少乾夫妇只当他是秦钟的跟班。
“战天,你说什么?”秦钟问道。
杨战天说:“先生,小雪,小枫现在的妹妹,她就是我们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