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
信里差不多讲了平定波才、何曼的经过。又讲了亲兵的阵亡,最后说自己不日可能还会南下出征,如今颍川已定,勒令桓玄固守。
写罢了信,周澈放下笔,叫人来把信拿走,明天送去安成,伸了个懒腰,牵扯到腰腹间的伤势,抽了一口冷气。
袁薇忙扶他坐下,说道:“夫君的伤何时包扎的?需要换药么?”
周澈笑道:“昨日才刚换的药,今儿就不劳烦娘子了。”
“解开让妾看看。”
周澈解去外衣,露出上身。烛火映照下,袁薇看到他的臂上、胸上、腹部、两肋,伤痕累累,旧创四五处,新伤六处,心疼之极,在这没有外人,只有夫妻两人的闺房中,终於真情流露,每抚摸一处伤处便就洒下几滴清泪。
小别胜新婚,此夜本该春情满室,却因周澈之伤,两人只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