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鳞良感叹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本事。”
“应该是那个组织的顶级技师。对了六凌,我注意到还有件事。”悯雀向六凌说,“如果说在隘口阻击你们的果真是**军的正规部队,而且让过那个刺客,以我的分析,这绝不是误会或者无意之举,恐怕你**军副总指挥的头衔,现在已经成了虚衔了。”
悯雀这话让六凌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当家的,这话怎么说?”
“我想也是这样,”鳞良插过话来,“我在部队的指挥部外看到你们的总指挥壁明已经到此坐镇,并且接待了那个刺客。”他将自己在军营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然后说:“壁明的那句话我言尤在耳,他说:‘其实现在的长领族**军早已不是曾经为启牧氏复辟而战了,而是成为了那个组织所控制的工具。’”
六凌听了鳞良的这话,不由得紧锁双眉,无语应对。
悯雀对六凌说:“副总指挥,我想你在部队里应该也有一些亲信势力,壁明的命令怎么说也应该没有你的更管用。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让长领族的部队尽量与鸟族第九大队避免交火,如果实在没办法,至少以你在部队里的威望能做一些事情。”
六凌点点头,“当家的,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说罢,将那个贴身护卫员叫到自己的悬翼机近前,交给他自己部队的军事令章,交代了几句,护卫员点了点头,将悬翼机拐向南疾驶而去。
“当家的,我让我的贴身亲信去办这事了,让他从云河南岸渡河过去,绕开隘口,我的部队都驻扎在那个区域。”
“很好。不过,毕竟是总指挥亲自坐镇,你的作用能起到多少还很难说,我们还需要做最坏的打算。”悯雀想了想,把鳞良叫到自己身边,让他马不停蹄地赶往枫荫三角洲以东的**军大本营,既然壁明与那个刺客互相之间并不信任,索性就将壁明所担心的搞成现实。
“当家的,好像你已经酝酿这个计划很久了?”鳞良有些不解地问。
“算是吧,在你来俱乐部之前,我和布谷曾经接待过一队从谧洛山那边长人族走货——也就是边境偷渡贩私货——的队伍,其中还夹杂着几个瞰想会执行外围任务的武装分子。当时布谷帮我探得了那些武装分子的动向,但我其实更在意整个这个偷渡队伍是如何从本应被长人族联邦的东方面军防卫部队把守严密的谧洛山一线通过的。根据我当时的分析,排除掉不合逻辑的因素,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队伍本身就是东方面军派到鸟族联邦的变装侦查队,但从他们的货物来看,基本上都是枫阴三角洲地区的特产,包括领头送我的上等芝穗烟,所以这种可能性排除了;另一种是他们的确是私货贩运的商队,只是因为某种渠道得到了长人族东方面军秘密撤出谧洛山一线的消息,才趁无人驻防的空隙通过的,而从他们风尘仆仆的情形来看,谧洛山一线的新的驻防部队很快就会进驻,如果不是长人族的东方面军,那只可能是来自枫阴三角洲东部的**武装部队。这就衍生出一系列新的问题——是什么原因让长领族联邦军将谧洛山边界让给了敌对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