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他:“景青,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放心吧。”
景青无奈,他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件事后无论他说什么都很难能阻止我的。
最后,咱们又上路往战场去了。路上,景青非常注意我的身体情况,只要我表现出一点不适,他就会立马地停下来要给我找大夫,搞的我都不敢表现出一点不适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把应该用半个月才能走到路程硬硬给缩成七天,嗯,我真佩服我自己。
我们到军营的时候,那个洪将军还亲自出军营来迎接我呢。
他虽然看我不爽,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给我行一礼:“末将已在这里恭候大人多时了。”
我在景青的帮助下下了马,走到他的面前,弯腰虚扶他一把:“将军请起。”突然,我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就倒在了洪烈虎的怀里了,耳边响着景青焦急的呐喊:“大人,大人。”然后,我就昏过去,不醒人事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搬回军营的一个帐篷里。
景青黑着脸坐在我的床旁边,看到我醒来,语气也不好地说:“大人醒了呀。”
我揉揉眼睛说:“景青,怎么了呀,脸色这么不好。”
景青说:“大人,您可知刚刚那个军医给你看了病后说了什么?”
我问:“说了什么?”
景青说:“他说大人的病本来就严重,加上这几天的颠簸,大人已经落下了病根,以后身体会变差。大人,我早就说了给您找个大夫看,您偏不要,现在好了吧。”
我倒是不在意:“没关系了啦,反正我这人本来身体就不好,也不在意这一点,最重要的是搞定这里,这场战事必须要赢。”
“好。”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洪将军掀起帐篷的门步进来,对我说:“江大人,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娘娘腔,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这一个莽汉子还要坚定,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苦笑:“洪将军你这是在赞我还是在夸我呀?”
洪将军瞪着他那双大眼说:“当然是在夸你。”
呵呵,我咋没听出。我又想起正事,便跟他说:“洪将军,那些敌军在哪里了呀。”
洪将军说:“敌军的先锋队伍早就抵达我们的护城河外驻扎,就等他们的大部队到达了。”
我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对洪将军说:“洪将军,你是否可以给我找个人来介绍一下这里的地形呀什么的?”
洪将军非常豪爽地说:“行呀,我待会就给你找个人来。”
我笑着对他颔首:“那就有劳将军了。”
洪将军是个豪爽的人,他一挥大手说:“哎,别说什么有劳这些客气话,反倒是你,为了这场战役带着病也要赶来,我才是多谢你的那个。”
我跟他又寒暄几句,然后,一个小兵打扮的男子捧着一碗药进来。
洪将军见药来了,就跟我说:“来,江大人,病了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病才能好。”说完捧过那碗药递给我。
我苦着一张脸说“洪将军,我能不喝吗?”
洪将军摇头说:“那可不行,不吃药,病又怎么会好呢?江大人,你该不会怕苦吧?不会吧,你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哪能像个娘们似的怕苦呢?”
我苦着脸向景青求救,可景青好像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扭过头不理我。
好吧,我认命地捧过那碗药,正准备喝,却被景青一把把我手中的药给夺过来一把摔到地上。
我皱眉:“景青,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