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阴测测地说:“你怎么发现我就是那个先生的。”
我笑:“那天晚上我和你交谈,人的声音确实可以改变,但是说话的习惯却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你没发现,你说完每一句话的尾音都有一些上扬吗?那天我去你的小摊看病,特意和你交谈久一点,就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
他说:“你怎么发现那药有问题的。”
我笑:“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一定会想到我们会检查那你给我们的药方有没有问题,所以唯一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只有在那个掌柜的身上。于是,我和景青将计就计,不但没有防备那掌柜,还叫他给我们煎你给我们的药,其实,那药,我一口都没有喝,因为我们知道,那个掌柜在门外偷看,可是他不知道,那药一开始就被景青给换了。”
我笑着说:“我在听了那朱家嫂子说了,她的丈夫在你那里看过病,然后你说给他开了一副安神的药,我就在想,你的药,和你的那首乐曲会不会是朱屠夫突然消失的一个契机,果然,我想的没错,喝完药后,你很快就来了,这药和的乐曲混在一块的效果才能把人控制住,同样的,这两样东西,缺一样便不能控制人。所以你费尽心思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想要我喝下这药。目的是为了控制我。可是很可惜,我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被骗的人哦,而且我还很善于骗人呢。”
他笑:“那又如何,你现在在我手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自信地笑着说:“你说过,你的目的是我,如果你真要杀死我,根本没必要拐着这么大一个弯来控制我。所以说,你身后的那个人,他并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这个人。”
他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好好,你猜的真的是全对了。但那又如何,你现在不一样落在我的手上了吗?”
我笑:“你可真傻,我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来冒险呢?哪怕我肯,我的手下也不肯呀。”我话音刚落,一把剑从我的颊边略过刺向向他,他连忙后退,手一扬扯住了我戴着的项圈,想把我拖过去,景青却先他一步,把链子砍断。
他咬牙,打开铁笼,让丧尸出来:“事情竟然败露,没办法,那你们就去死吧。”
我笑:“你呀,我都知道他们得的病是狂犬病,当然也知道怎么克制它。”我说着,景青拿出一面锣我拿起鼓槌就开始敲。锣声又大又响,连我们这些正常人听了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怕声的狂犬病病人。
果然,那些原本向我们扑来的丧尸们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两个都捂着喉咙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那男子看到眼前的画面,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他失败了的事实,他冷笑着看着我说:“不愧是大繁最年轻的一位右相,果然聪明,嘛,这次我是输了给你,不过,这次只是来给你打个招呼,之后,我还会来找你,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洛清晖,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洛清影的关系了吧。”
我垂下眼眸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你们是孪生兄弟。”
他笑:“没错,”说完伸手去袖子里掏东西,我顿时觉得不好:“景青捉住他。”景青立刻扑过去,可惜已经迟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丸,往地上一扔,一阵烟尘顿时弥漫在这小屋子里,待烟尘散去后,那个洛清晖已经不见了。
我懊恼地跺脚:“可恶,让他逃了。”
景青看着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的丧尸们,问:“大人,这些丧尸该怎么处理?”
我说:“把县里面的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