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点头。
我又问:“那个掌柜呢?”
景青垂下眼道:“他自尽了。抱歉大人,您吩咐过景青要活捉他的。景青未能办到,请大人惩罚。”
我笑着摇摇头说:“这又怎么能怪你呢,对方可是有备而来的。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只是为了跟我打个招呼,想必那个幕后的黑手,必定是一位很傲慢的人,看来,之后的日子不会过得这么无聊了。”
景青倒是不高兴:“大人,有人三番四次要害您,您为何还能如此淡定呢?”
我笑着耸耸肩说:“因为我紧张也没用呀,对方想要和我玩,那我就陪他玩呗。”
第二天,景青通知了县里的人,让他们去认领回那些狂犬病人,同时也把我开的药房交给他们然后再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我在客栈里等着景青回来,看到景青回来,我笑:“回来了。”
景青点头,我伸个懒腰说:“好,这里的事情办妥了,我们得马上回去,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现在在京城,我的名字肯定被传到满城皆知了。”
景青神色凝重地说:“大人,其实一开始您就知道这件事件的目的是为了诬陷您的,是吧。”
我微笑点头:“是的。”
景青不解:“那为什么您还要来这里。”
我笑着说:“无论我是在京城也好,还是在这里也罢,这件事也一定会传到京城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那你说,我是要乖乖待在京城里坐以待毙好呢,还是先主动出击,打个他措手不及好呢?”
景青不语,他知道该是哪个答案。
我笑:“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景青说:“大人,景青还有一事不明。”
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说出来听听。”
景青说:“大人为何知道所谓丧尸只是狂犬病的病人呢?”
我笑了,娓娓道来:“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晚,正好目击到了丧尸袭击人的场景。”景青点头,我又说:“你可还记得我的杯子掉了下去,那些丧尸就像被雷电击到一般跳开了,他们怕水,怕声,而且白天不会出来只会晚上出来,说明他们怕光,这都是患上了狂犬病的表现,而且,失踪的人,大多是与狗接触过的,就例如那朱屠夫,我想他应该是在屠宰狗的时候划破了手,然后感染了病狗的狂犬病毒,而这些病狗从哪里来呢,就要问那抓狗的刘汉子,他们为了不让这县里的人知道这丧尸只不过是患上了狂犬病的病人,而把刘汉子给杀害了,他一死就没人知道这县里有患上了狂犬病的狗,想必那个病狗应该还在那养狗户的狗圈里面。那天我在刘家看到那个躲在暗处舔咬自己前腿上的伤口的黑狗,它就是那个病狗,一个病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病狗被关在了养狗户的家里,县上的人们不知情,便在不知不觉中,感染了狂犬病毒,那些感染了病毒的人在身体开始不适的时候,就会去那街头免费摆摊的先生那里,想必也是给他们开了安神的药,然后在他们喝下后再用那异族之术把他们带出来,再日夜对他们加以暗示,这样一来,所谓的丧尸就形成了,而那个县官应该是被收买了,死命地把这些事情给压下来,只是为了防止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被其他人识破其中的秘密。”
景青不解地说:“到底是什么人,要拐这么大一个弯诬陷大人呢?”
我笑:“想诬陷我的人多了去,谁知道会是谁,不过是谁我也不怕。虽然他在暗,我在明,可是世事难料,鹿死谁手尚未知分晓。”
景青再说:“大人,景青还有一事要问。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略略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