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晖一想起那个笑的眉眼弯弯的江南瑜,不由微微一笑说:“你说的那个江南瑜,他确实有趣,有趣到”他说着,把铃铛握在手中,放到唇边,笑的十分魅惑道:“让人想狠狠的玩坏他。”
“啊啾!”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呢,我揉着鼻子想。
身后的景青微笑地说:“大人,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我无语:“拜托,景青,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身体想到那么弱好吗?”
景青说:“是谁叫大人您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总是搞到自己落下一身病。”
我不服气地嘟囔道:“我以前身体可是很好,就是穿越到这里后才会变成这样的。”这只是我的小声的嘟囔,我没想到这么小声的嘟囔,景青都能听到非常清楚:“什么,大人,您说什么穿越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呀?”
我当然不能和他说我是穿越过来的啦,如果真说出,他不把我当脑子被驴踢了才怪。
我支支吾吾地说:“哎呀,没事了啦,你老老实实地赶路了啦,我们现在赶快赶回去,想必现在,在京城里,那个想陷害我的人,肯定还在谋划着要如何对付我,哼,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景青却还是有点担忧地说:“可是大人,敌暗你明,情势对您实在不利呀,而且这次没有把那洛清晖抓住,而那掌柜也自尽,这下可算是死无对证,如果朝中有心者拿这个大作文章,陷大人于不利,那该如何是好?”
相比起景青的忧虑,我就显得有些不怎么在乎,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其他的事,之后再想吧。”
景青不乐意地说:“大人您实在是太吊儿郎当了。”
我笑:“吊儿郎当,嗯,我喜欢这个评价。”
景青无语。我笑,心里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找那洛清影问清楚,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个孪生兄弟。这可是很重要,万一我得罪了那个不知道是大伯还是小叔叔的家伙那该怎么办,以后家庭关系会不会因此变得不和谐呢?
我们连夜赶路回到京城,在过城门时,守城门的士兵拦住我们:“请出示令牌。”
我从怀里取出令牌,拿着让他们看。
其中一位比较见识较多的年长的士兵一看到我手上的令牌,就知道我的身份,连忙单膝跪下:“属下见过右相。”旁边的那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士兵见到同伴都跪下了,也连忙跪下。
我收起令牌说:“我们可以过去了吧。”
那个年长的士兵说:“右相请留步。”
我皱眉:“怎么,还不能让本相过去?”
那个年长的士兵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憋着一口气说:“陛,陛下下令,如果属下见到右相,就要转告右相,立马进宫面圣。不得有误。”他说完,闭上了嘴,紧张地看着我。
我挑眉:“这是陛下的意思!?”
他连连点头。
身后的景青担忧地说:“大人”
我回头给他一个笑容,让他放心说:“没事的景青,陛下他不会害我的,他这么着急叫我们进去,肯定是有事要找我们的,我们进宫就好了。”
景青虽然还有点担忧,但也点点头,驾着马往皇宫奔去。
江南瑜走后,那个年长的士兵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软软地倒下,那个年轻的士兵连忙扶他起来,笑道:“你可真糗,那个右相看起来像